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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林走得最快，他好像看到了前面叶少舒的面庞，但一瞬间那身影又消失了，张小林若有所思，觉得出现了幻觉。

“怎么样？”朱古力问吕杰。

“这个东西要砍我，被我给踢倒了。”吕杰指一指刚才拿斧头要砍他的那个人，那人还没刚才的恐惧重恢复过来，惊魂未定。

“一起带走。”朱古力对一个协警说。

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半，叶少舒正在厨房里站着，等着吕杰。

“刚才谢谢你啊。”吕杰由衷地对叶少舒说道。

但叶少舒却有些不满意，“你这个职业实在太危险，你这么帮别人卖命真得值？你以后还是别在为此了吧。”

吕杰对叶少舒的看法不以为然，“如果没了我们警察，治安怎么办？那些杂碎不得把社会给闹翻天啊。”

“但那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今天能救你，如果哪天又有人杀你，我可不能保证再救你。干你这个行业，搞不好哪天命就没了，我们那时的捕头也是这样。”叶少舒走近吕杰，越说越大声。

吕杰沉默了一会儿，“你说的这些我都想到了，但我还是要作警察，哪怕他妈的死也行。因为我实在看不惯社会上这些混蛋做的恶事。”

听完吕杰的话，叶少舒的脸上有些悲伤，“如果当时我能遇见你，我就不会被……”说到一半叶少舒突然停住。

“不会被什么？”吕杰见叶少舒说到一半突然不说了，于是问道。

“没什么。”叶少舒转过身，給吕杰准备饭菜。

第二天一大早，冒着寒风吕杰就去了警察局。

吕杰觉得叶少舒刚刚好奇怪，好像故意不告诉他什么秘密。

很轻易就能找到那十二个人里的领头者，他的脸上有一处刀疤，正被拘留室里十一个人围在中间。吕杰把他给揪出来，把他送上了审讯室。然后吕杰又叫上一个警察，一起审问他。

“姓名!”那个警察问道。

“陈虎。”那个人说道。

“你家原来住在哪里？”

“重庆。”

“既然是外乡人，来郝家村干什么？”另一个警察审问道。

“我们是在这里的一个工厂做工，已经跟村长说了，我们租住在那屋里。”那个人说道。，

“是吗？”吕杰突然说道，目光有些y-in鸷。

“是。”那人很自然的说。

“做什么？什么厂？”吕杰问道，一直看着那个人，目光很是犀利。

那人犹豫了一下， “一家砖厂，我们都是搬砖的。”

“枪哪来的？”另一个警察问。吕杰把昨天他们手中的枪拿在桌面上，拍在桌面上的响声很大。

那人不说话了，低下了头。随后无论吕杰和另一个警察怎么问，那人就是不说话。气得吕杰真想真想用世上最脏的话骂他，再删他两个大耳光。

审讯已经无法进行，吕杰和另一个警察走出来，把陈虎送回了拘留室。

“查查他的身份证，再打听打听郝家村附近有没有砖厂。”吕杰对着张小林说道，给他下达任务。

另外十一个人也都被送回拘留室，他们毫无例外都守口如瓶。警察们没有从他们身上获得任何有益的东西。

不久法医的化验结果出来，从郝家村搜到的粉末就是那两个杀手吞食后自杀的物质。

看来那十二个人属于那个犯罪团伙已经没有疑问了，虽然他们在消极抵抗。关键就是要获知那个团伙的高级骨干再什么地方，擒贼先擒王。

所以吕杰也没有再对那十二个人客气。他们把本市派出所支部的一半的人都叫来，日夜审问这十二个人，轮流换班。就是不要那十二个人睡觉。

就这样审了两天两夜，那十二个人还是什么都没招。

最后欧阳雪想了个办法。

“你的手下已经招了，你就是替豹爷做事的。”欧阳雪走进审讯室，对他说了这第一句话。其实，那十二个人里谁都没招供。

这句话无疑击溃了那个人的心理防线，那人脸色微变，又好像得到了解脱，随之把一切都招了。他就是豹爷的手下，前些天豹爷让他杀一个几个月被抓到这里来的人，为了不让警察得到那个犯罪团伙的机密，给了他十五个人。另外两个是癌症晚期病人，由他们两人具体执行杀人计划，一个司机一个杀手，也是一对同x_ing恋人。也不知豹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