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闪动着雀跃的光芒,用一根食指开拓了那紧锁着的未知疆域。南渠不可避免地在他手心里变小,僵硬,凝固了,他毫无反抗之力,甚至不由自主地打开了腿。
南渠皱着眉感受着异物的突进,奇异的是他很快就适应了,就把法里斯的手指当做身体的一部分所接受了,并且还拼命往里吸吮着,像个没羞没躁的贪吃鬼。很快,法里斯加进了第二根手指,他温柔而有耐心地扩张着,一开始是轻柔的抽动,随着南渠身体高效的适应力,他的手指加快了抽插,南渠被动跟着法里斯的手指摇动着屁股,他不知道自己这种天然的反应从何而来,可他的身体的确是聪明的,他的身体天生就知道如何才是最妙的享受。
南渠牢牢抓住薄薄的chuáng单,踩在chuáng单上的脚也紧绷着,身体的摇晃终止----因为法里斯觉得大致差不多了,于是抽出了手指,又倒了一手的润滑油,抹上自己戴着套子的肉棒。他跪坐着,一手逮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掐着南渠的膝弯,随着身体向下压,他也把南渠的腿直直地压制到了他的体侧。刚刚进去一个头,南渠就猛地收缩dong口----法里斯的肉棒和他的手指可不是一种东西,两者天差地别,那是牙签和棒球棍的区别,他深深皱着眉,"你……太大了……"
法里斯漫不经心地唔了一声。"大才能让你慡,我慢一点,不会让你疼的。"
南渠的脸偏向一边,不再说话了。他知道他要是硬不愿意,法里斯也不能qiáng来,可南渠没办法,他挂记着离开。
法里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一面用手掌摩挲南渠的yinjing,这样的举措很有效,法里斯很快就挤进去了大半根,"现在呢,还疼吗?"
"不疼……就是有点……"南渠看着他,"……奇怪。"
他大概能理解为什么同志喜欢肛jiāo了,随着法里斯的进入,一股奇妙的充实感也渐渐占据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突发了一个荒谬的念头----他为什么不早点弯!
法里斯笑了一声,抓着他的腿就全部挤了进去,南渠呜咽了一声。法里斯观察着他的表情,知道他现在应该没有太难受,就那么静静地在里面呆了一会儿,看到南渠舒展了眉头,法里斯才缓缓开始动作。
南渠咬着牙关,心跳剧烈得就像打雷,还配合着眼前的电光石火。法里斯天赋异凛,进来的时候深的让他想流泪,每一次顶撞都是一次灵魂飘到天花板又被法里斯拽回来的感受。法里斯一开始是慢慢的抽插,到了后来他的shou类本能就愈发难以自制,一次深而有力的顶入让南渠失声尖叫,那短促的叫声叫法里斯红了眼,两只手驾着南渠的腿就整个压上去,狠狠地使力摆动起了臀。南渠痛苦地揪起了眉,那样的痛苦比起随之而来的快慰感简直不值一提,"啊啊啊……你……轻、轻点,"南渠被法里斯的大肉棒撞得有些目眩,意乱情迷笼罩了他,发出来他平常决计不会发出的呻吟。渐渐的,不止法里斯,连他自己也快变成一只小shou,他听着自己濒临疯狂的大叫,有泪水从眼角滑落,法里斯俯身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一点儿也不知疲倦地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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