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小腹。与此同时,亚当腰部使力,便沉沉没入,南渠的腿不由自主地曲起,他皱着眉,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他的脸颊贴着亚当冰冷的chuáng榻,肌肤相触的部分不是温热,而是略微刺人的鳞片。南渠没有在意,腿照样借力般地缠上亚当的腰,随着他的律动而动。
亚当埋着头,他盯着南渠染着绯红的脸颊,那双眼没有丝毫害怕,像只小奶猫一样地看着自己。他目光下移,突如其来地问道,"想接吻吗?"
南渠轻轻点了点头。
亚当松开他的尾巴,手绕到他的后颈,托起他的脑袋,亚当垂下头,嘴唇安静地覆了上去。南渠回抱住他,摸到了一手的鳞片。亚当的吻不像他的人那么冷冰冰,热情得几乎不像他,平时惜字如金的力气就用在了此处,他激烈地吸着南渠的舌,唾液混淆着流到了下巴,他就像是被亚当捧在手心揉捏,贯穿至骨髓的眩晕,配合着下身被大肉棒忘我地抽插的快感,南渠俨然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嘴里反复不知所云地qiáng调着"不要""慢点",其实身体反应告诉亚当,他想需索更多。
所以亚当只是叫他,"腿张开点。"
南渠被催眠了般听见他的话就不由自主地照做,手掌握成拳,被亚当顶撞得要晕厥过去,yinjing一阵阵的shejing感,尿道口憋出几滴液体,南渠恍惚地意识到那似乎不是shejing前兆,亚当插得更深,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南渠总觉得形状大小都不科学,似曾相识。
是不是非人类都是这样的?
他不知道,也想不清楚,因为他的尿道口一阵阵地浇出热液,刚开始是一两滴,现在是一小股,他羞耻地憋紧膀胱,亚当眯起眼睛,眼中有不可查的笑意,询问似的说,"失禁了?"
南渠使劲摇头,"才、才没有!"
"撒谎。"
南渠愤怒地反驳,亚当不管他的抵死不认,持续不断地在他身体内部耕耘着。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南渠被gān的说不出话来,他听着自己打鼓的心跳,感觉又被亚当的大翅膀托起,托到了半空中,腿只能勾在他背上,头向后仰着,封闭的窗户反着光,是他又骚又làng的脸庞,他闭上眼睛,用力抱住亚当。
亚当变成了人,结束了。
南渠疲惫地关着眼帘,亚当可能又造了个水球,像他们每天泡澡那样被水裹着,唯有耳朵和脸浮在水面。不同的是,这次水球塞了两个人。他们不嫌拥挤的抱在一起,南渠在亚当的臂弯里就像个初生的婴儿,尾巴自然地像襁褓一样环着他缩成一团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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