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达到了35,进度条前面的名字则写着:陆朝宗。
系统好心提示道,"你们曾经有过一腿,你还叫人家爸爸艹我来着。"
"……"爸……爸……什么???
南渠一阵眩晕。
他自以为自己已经算很会玩儿的了,各种姿势手到擒来,可他跟亚当那么长时间都没玩过叫爸爸什么的好么!
他能说什么好呢,原主真会玩儿。
看着他的脸色,陆朝宗又笑了,"看来你是想起来了,"他也诧异自己怎么突然记忆好了起来,"有名片吗,现在我有点事,赔钱的事晚上我们再说。"
"名片……啊,这个好像没有,"南渠尴尬地摸了摸脑袋,打开自己的微信二维码,"你扫扫看,加个好友。"
"……你还真是…"陆朝宗一阵无言,默默扫了微信二维码,对方迅速点了同意,陆朝宗还不知道,此刻南渠心中已经打上了利用旧情人这层身份摆脱这笔巨额修车费的主意。
附近的jiāo警纷纷赶了过来,摆上了路障,豪车事故可难得一遇。没想到过来后发觉兰博基尼车主和甲壳虫车主熟人一样好心情地聊着天?
陆朝宗重新戴上墨镜,"等会儿我会联系你,我先走了,宝贝。"陆朝宗纯粹是习惯性一叫,不过他也不是冲谁都那么流氓,不过南渠……他关上车窗,透过后视镜最后看了他一眼。
嗯……变成熟了,变得不一样了……变得更有意思了。
陆朝宗在车厢里chui了声口哨,好心情地打开音乐,看来这次回国也不算什么太坏的主意嘛。
南渠开车到学校门口的时候,他家弟弟孤零零的一个人背着大书包站在树底下,校服短袖微微被汗濡湿。看到红色甲壳虫后,南岳快步用手挡着阳光走到副驾驶座,气鼓鼓地拉开车门,"你跟我讲十分钟,"他比了比自己的手表,"看清楚了吗,这都多久了!"
"好好好,是我错了,不应该让你等这么久的,下次不会了……"
南岳斜睨着他家哥哥,"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是吗,"南渠不肯给原主背锅,"我不记得了……"
南岳就像个小大人一样教训他,"你越活越回去了,耍无赖!"
"对对对,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小祖宗。"南渠微笑着,好久没有体验过这种亲人之间的感觉了。
广播电台里播报着今年的高考信息,南渠转头问南岳,"你们放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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