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南渠心里还是打着鼓,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紫金真人轻皱起眉,"一向是戌时开的,这次不知为何迟了许多。"
他言语间含着担忧,虽说宋云棠无缘成为他的弟子,但到底是本宗的骄傲,毕竟通过三十年试炼的人,今年可是仙音宗独属一份,别的宗门也有,但是极为稀少,都是别的州所谓的超级大宗门,仙音宗还够不上格。
又等了会儿,南渠手掌握着的佛珠越转越快,到后来,竟然和心跳同速了,咚咚碰撞着。
终于,那巨大石碑从中央分开一道光幕,像帘子那样缓缓拉开,形成一道窄小缝隙,刚好通过一人。
南渠敏锐地嗅到一股血腥味儿,他脸色突变,立刻走到那出口前,一道高大人影逆光而行,南渠心中落了石头,松了口气,那是宋云棠,他认得身形。
"师尊……"宋云棠直挺挺往他身上一倒,浑身紧绷的神经一松,他扯开一个笑容,脸颊蹭了蹭师尊的脑袋,"……是我,我回来了。"
南渠差点就习惯性接一句"狗子,回来便好。"好在及时打住,他闻见徒弟浑身的血腥气,不知道出来前杀了多少灵shou才能如此浓重。
他无疑有巨大的变化,南渠不算很久没见徒弟,他不过在系统空间里呆了一小会儿,只觉得他变化说是天翻地覆也不为过,可硬要他说是哪儿,又说不上来。
因为宋云棠同他态度依旧,尊敬中夹杂了点别的,也依旧依赖他。
几位长老和掌门真人就看到这师徒俩旁若无人地秀着师徒情,都觉得酸得不忍直视,似乎自己像个灯泡。
掌门真人只得赶紧说完一番客套的话,便御剑离开,再呆下去怕是自己要嫉妒了,他怎么就没教出这样的徒弟?不----恐怕就是给他一个宋云棠这样的,也无法像他和南渠师弟那样的……亲密无间。
兴许这样的词语用在道侣间更为恰当,但眼睛不瞎的都能一眼瞧出来,那不能容下第三个人的紧密氛围。
回到栖霞峰,宋云棠摸了摸自己chuáng上那刚铺好的被褥,枕头甚至有股阳光味,师尊这样的懒人竟然费心为他晒了被褥,实在叫他喜悦。
像只大láng狗那样扑上去,南渠一时不太适应,不由得训斥道,"成何体统!"
"师尊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为师记得,不把你当小孩儿,你在为师心中,早就是大人了。"
宋云棠嘴唇擦过他的耳廓,"那师尊可以……把弟子当成男人看待吗?你不知道,在里面的三十年有多难熬,每每想到你便愈加难熬,可恨的是,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可是师尊却一个人在外头逍遥快活……师尊如实告诉弟子,让女弟子近过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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