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棠往手心以及师尊收缩盒翕动个不停的骚xue里倒了不少华清散,手指伸进去捅了两下,便将几颗佛珠裹上绿色的浓液,滑不溜秋地就被宋云棠给塞到了南渠的后xue里.
因着华清散的特殊药性,佛珠一进去便像打出去的保龄球似得拱到了深处,南渠见到如此丧心病狂的举措,气得发抖, "宋云棠!”
他安抚性地讨好笑笑,"师尊莫气,等下保管让师尊慡得上天."他亮了亮手里握着的大狐狸尾巴,缀着的白玉石有些粗大,南渠脸色发青,因为他突然想到这玩意儿有什么特殊作用。
他挣扎着便要起来,"你胆子越来越熊了,为师不做!"
宋云棠早有准备,捆仙索咻地缠上去,把南渠五花大绑起来,手也动不了,两条大腿被分到最开,捆得紧紧得,佛珠滚入更深的地方,南渠闷哼一声,挣脱不开。
这捆仙索是极为厉害的限制法宝,当初还是自己给宋云棠的,没想到现在被徒弟拿来对付自己了!
宋云棠摸了摸他臭得厉害的脸庞,抹了华清散有了足够润滑的肛塞尾巴一桶便进去了,他连连哄道,"师尊莫气弟子这就让师尊舒服."
尾巴一进来,南鼎便软塌了腰,他惊恐地发现,方才自己还气得不行,现在就因为宋云棠-句话消了气,并期待起他言语中的舒服来 ― 恐泊就是那尾巴的错了.他悲哀地闭上眼睛,宋云棠命道,"师尊看着弟子,温柔地唤我。"
南渠不受控制地睁眼,声音很软," … … 云棠"宋云棠坐在他面前,当着他的面解开练武用的短打,他在栖霞殿的时候,总是身着短打当做睡衣,一抽便开,露出极为可怖的性器,南渠很嫉妒,很想不去看他,可是之前那道命令让他不能移开眼睛,也不能闭上,最可气的是,他居然没有一点生徒弟气的想法,只有一股他做什么都是对的,让自己gān什么都行的臣服感。
"师尊夸夸弟子。"
南渠想不出要夸什么,脑子一抽道,"云棠真大 … … "
"唔"宋云棠眯起眼,霎时间有股翻身农奴做主人的感觉,循循善诱道,"什么真大?"
南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黑色毛从中耸立起来的油光发亮的大家伙,鼓胀狰狞的阳筋盘蛇在棒身上,贴着肚皮,是要用两只手来丈量的惊人长度。由衷道,"ji巴真大 … … "
宋云棠哪儿知道他家师尊还懂这种词,吃了一惊,对于挖掘师尊不为人知的一面来了更浓厚的兴趣,"那 师尊是很想被弟子的大ji巴狠狠操g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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