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崽,你脖子上的伤还疼不疼?手上的疼不疼?”
沈桐:“有点儿疼。”
苏烈:“那是脖子上的疼还是手上的疼?”
“……”沈桐哭笑不得,“你这是没话题聊了吧,聊的什么呀。我这脖子上疼,手上也疼,现在膝盖也疼了,但是都能忍着。”
苏烈心说你哪儿哪儿都疼,我却只有一个地方疼,心疼。他露出流氓式坏笑:“脖子疼我就给你嘬嘬,手上疼我就给你亲亲,膝盖疼的话我就给你揉揉。够意思吧,干不干?”
沈桐听得出来他是在开玩笑,十分配合地干笑了几声,说:“够意思是够意思,但是我哪敢呀,太子殿下的恩泽不能随便承受,不然要折寿。”
苏烈不反驳,笑眯眯地问:“沈桐,你都二十多岁了还没尝过上床的滋味,就不遗憾吗?我妈今晚确实是有失体统了,但她也是一片好心,你就真舍得辜负?”
沈桐泛出愁容:“对于你妈妈我真的感觉很愧疚,但是我……我暂时也是真的没办法接纳她,再给我点时间吧,谢谢你能理解我。至于那种事情,遗憾倒是没觉得,能有什么特别的滋味?应该跟用手解决差不了多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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