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地叠起文字密集的羊皮纸。过度劳累使他动作迟钝。
“尝尝这个。”罗德将切片的柠檬端过去,“据说这种能把舌头酸坏的水果会让身体变得健康。”
尼禄趴在桌子上,脊骨软绵绵地弯曲,老旧的烛光在他细软的银发上跃动。
“我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罗德。”他懵懵地说,嗓音是长久劳累而成的低哑,“这场怪病几乎让罗马不得安宁。我明天还要在日出之前就赶到神庙,去参加疾病之神的祭祀仪式。”
罗德勾翘起来的唇角有一些玩味。
他把双手搭上尼禄的胳膊,隔着衣料慢慢移动,一直摸到他单薄的肩膀。
尼禄的肌肉随他的抚摸一寸寸变得僵硬,象慢慢结成的冰。邪念象杂草一样长在他脑子里,尼禄立刻就乱了呼吸,某个部位充血而疼痛。羞红在他的耳朵扎根,渐渐染红他苍白的脖颈。
“哦……别摸我……”尼禄把脸埋进胳膊,沉闷地说,“求你了!罗德。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
罗德没有退回。他揉了揉尼禄的肩,贴上他颤抖的后背,柔亮的黑发倾泻到尼禄脸侧。
他微微侧脸,嘴唇距尼禄通红的耳廓不过毫厘,暖热的气息象丝缕一样缠进耳孔。
“舒服吗……”罗德声音低沉,靠近耳边自然就显得很- xing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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