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涂着胭脂虫浆液的指甲捏起银杯,喝掉银杯里的酒。
“新上任的近卫军长官呢?”她笑道,“为什么今晚他没一起过来?”
尼禄兴奋一下,很快又低落下去,“他说他不喜欢躺着吃饭。”
阿格里皮娜的视线扫到他脸上,嘴角勾着,摆出正经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调侃道:“真遗憾,本来我还想见见你的皇后,教他怎么做一个贤惠的配偶……”
正在喝酒的尼禄猛然呛到,咳了两声,苍白的肤色一瞬就红了,“我以为你不会接受我们……”
“一开始当然不能接受,但现在我倒挺喜欢他。”阿格里皮娜说。
尼禄来了精神,“为什么?”
他的母亲笑笑:“正是因为他,我们母子的关系缓和很多,不是吗?”
……
送走阿格里皮娜后,尼禄换掉油腻的衣服,简单洗漱一遍,才走进卧室。
雕花的大理石壁炉烧着火,火光跳跃在新修的马赛克壁画。四根雕有圣鸟和月桂叶的柱子支撑天花板的四角,镀金箔的蜡烛在柱子上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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