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川和莫沉渊单独处在一起,他总要不厌其烦地念叨一次。
陆浅川于是在莫沉渊面前三四步处站定,语气有些责备:“快跟我走。”
莫沉渊乖乖跟在他身后。
典礼开始,燕子安和几位宫主连同几大宗门的长辈坐在台上,台下站了乌泱泱的围观群众。
陆浅川看黑色的人头看得眼晕,心有戚戚地庆幸幸亏自己穿过来后不用再搞这些东西,否则一定怯场到双腿打颤。
他看向从台下一步一步走上来的莫沉渊,十六岁的少年身板还未长成,面上的表情却惊人的沉稳。
他万分淡定地走至燕子安面前,掀起衣摆,脊背挺得笔直,从容下跪。
燕子安双手捧起象征亲传弟子身份的玉佩,朗声道:
“《道德经》有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万物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你可愿入我门下,志存高远,心怀仁义。
如正天之阳,锄女干扶弱;若明月清风,不忘初心。
一寸惊鸿济五湖,三尺青锋走八荒。
莫沉渊,你可愿?”
莫沉渊双手高举过头顶,掷地有声:“弟子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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