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候,无比熟悉的语调,陆浅川听到脑海中的声音,提起的心落回远处,回应道:“不要着了他的道。”
脑海中的回答十分乖巧:“好。”
陆浅川悄悄对他眨眨眼,嘴角弯起一点点----这是二人间不为人所知的夸奖暗号。
司命收回剑鞘,莫沉渊用力捏了陆浅川的手一下,然后松开,向前一步,恭敬道:“老祖明察,晚辈不敢欺瞒,乌贼如若不肯承认,当年之事便已死无对证,然而晚辈自身百毒不侵的体质便是最好的证据。”
众人哗然,陆浅川上前鞠躬道:“老祖在上,晚辈愿为师弟作证,他的体质的确异于常人。”
和莫沉渊关系还好的几位亲传弟子纷纷上前应和:“晚辈亦可作证。”
有了亲传弟子带头,其余普通弟子便不好当缩头乌龟,一时间人头低下去一大片,声音汇成一股坚不可摧的城墙:“晚辈作证。”
燕子安站在众弟子的最前方,流光剑在他手中闪耀着炫目光芒,他依旧恭敬地行着礼,没有像弟子一样出声作证,但绷直的脊背和眼中毫不掩饰的骄傲,无一不显示了他对宗门上下的支持与赞同。
泰华老祖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一众年轻人的谦和却不卑微的神色,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满意之色。
他的视线最终落回乌夜行身上:“夜行,你有何话说?”
乌夜行恍如一只惊起的乌鸦,浑身上下都在颤抖,他的眼神尽数锁在莫沉渊身上,眼中的滔天仇恨恨疯狂生长,凝聚成一团漆黑不见底的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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