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对谁动过心,也不知道喜欢到底是个什么感觉,他只知道莫沉渊对自己十分重要。至于这个“重要”,到底是多年来形影不离养成的习惯,还是儿女情长牵就的心动,他自己都说不准。
如果就这样应了莫沉渊,自己却不能以同样的情谊对待他,岂不比混蛋还要混蛋?
他久久不语,莫沉渊没听到一个干脆利落的拒绝,希望之火缓缓在心中蔓延。
“既然如此,”莫沉渊伸出三指,道,“三个月,师兄好好想一想自己的感情,我三个月后再来找你要答复,好不好?”
他总能在最合适的时候做出最体贴的让步,陆浅川哪里好意思说一句“不好”,当下点了头,保证道:“三个月后,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这话说得铿锵有力,仿佛下一刻他就要上门提亲,承包莫沉渊的终身大事似的。
莫沉渊的眉梢扬了起来,面上罕见地露出了十分明显的喜色。他一把拥住陆浅川,头在人家肩膀蹭了又蹭,语调轻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师兄既是君子,必定说到做到。”
难得又见他撒娇,陆浅川心底泛起一阵柔软,轻轻揉了揉他的黑发:“那是自然。”
莫沉渊心花怒放,简直恨不得扑倒陆浅川,就地滚上几圈,以证心头喜悦。
许是这副大尾巴狼的样子太过滑稽,陆浅川没忍住拍了他一下:“这事暂且按下不提,先干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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