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什长那一队人也还在,帮着一起收拾了残局。
晚上,宋记商场照常营业,中午那场插曲没有造成伤亡,百姓间虽有所议论,但也没掀起太大水花。
“听说午间火锅店出了点事,你没事吧?”傍晚宋菽回家,三娘正巧也从城外的作坊回来,见了他便问。
“没事,阿姐放心。”宋菽道,笑得有些勉强。
“阿南呢?”三娘又问。
宋阿南是节度使儿子这件事,只有宋记几个伙计知道,还没有传出来。
“他回家了。”宋菽也没多说。
“他家在恒州城?”三娘惊奇,此前从未听阿南谈起过他家。
宋菽“嗯”了一声,没什么精神。晚餐很丰盛,他却只动了几筷子就饱了,钻进房间打算早些休息。明天相河村的红薯就要到了,他得连续忙上好几日。
房间里的小桌子上,还放着烛台,上面有一根烧到一半的蜡烛扭曲着,烛泪流到一半便凝住了。
宋菽有些困,从空间里拿出打火机,走到桌旁。
喀嚓----
打火机燃起,红蓝色的火苗在漆黑中摇曳。
他都走了,我还点什么蜡烛。
宋菽自嘲。
阿南说的怕黑不过是借口,他心知肚明。只是他没有说穿,他便也只字不提。时间久了,便养成了夜夜点着蜡烛睡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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