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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墨墨的异能吗？莫非是……缩地成寸？”

温女士笑笑，“不完全一样，西方那边叫‘空间门’，墨墨继承了他母亲的能力。”

这是她第一次谈起墨墨的身世。

“墨墨的母亲是u国人，执行任务时出了意外，那时候墨墨还不足月，艾丽斯为了保住他的命，果断地把孩子剖了出来。”

墨墨听到她在谈论自己的母亲，停止打闹，前腿扒在靠背上，小脑袋往后伸。

温女士慈爱地揉揉他的头，墨墨咧开小嘴，舔舔她的手。

“兴许是早产的关系，墨墨先天不足，长到十岁还没有激发异能，甚至没办法变成人形。”

温润的目光看向旁边那团雪白的小兽崽，“想来是因为和希希在一起，彼此喜爱，才让他变得强大。”

墨墨听懂了，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亲昵地去蹭蓝希。

蓝希心疼地蹭回去，一黑一白两个毛团再次滚到一起。

江帆扶住小兽崽暖烘烘的身子，把他们拨到座椅中央，“您把墨墨照顾得很好，他妈妈也该放心了。”

“是的，如果将来在天堂相见，艾丽斯一定会感谢我。”想到那位热情漂亮的异国兽人，温女士眼中流露出淡淡的伤感。

江帆轻叹一声，空出一只手，揉了揉墨墨黑亮的小身子。

蓝希瞪圆眼睛，连忙把自己挤到他手下，霸道地蹭啊蹭。

江帆哭笑不得，真是一只小醋兽。

墨墨早就习惯了蓝希吃醋，翻开肚皮“咕咕”地笑。

小兽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好意思地蜷起身子，毛乎乎的小脸埋到江帆的手心里，“咻咻”地笑。

看着这些幼小无垢的生命，那些腥风血雨的岁月在记忆中渐渐褪色、消散。

温女士抚了抚食指上的翡翠戒指，露出一个欣慰的笑。

***

临近过年，“年年有鱼”的位子更加难订，如果不是江帆认识老板，估计得排到明年。

刚一走进等候间，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先前订了‘梧桐树下’，客服告诉我有位子，现在人都来了，又说订出去了，什么意思？”

大堂经理躬着身，礼貌地解释：“是这样的先生，‘梧桐树下’是老板为朋友预留的位置，新来的客服不知道，给你造成了不便，您今天体验一下‘水月间’，全部消费由店里免单，您看好不好？”

“你看我像缺钱的人吗？！”萧铭一巴掌拍在柜台上。

没想到，劲儿太大了，明明疼得呲牙咧嘴，还是要假装完全没事的样子，表情看上去十分搞笑。

大堂经理嘴角一抽，努力憋着笑。

后面的领班扎着脑袋，肩膀可疑地颤抖----诶呀妈呀，我家萧萧整个一逗比呀！更爱他了怎么办！

江帆快走几步，笑道：“我们人少，去‘水月间’正合适。”

大堂经理松了口气，救星一样看向江帆，“谢谢江先生！我这就叫人去安排，几位稍等。”

“二哥一个人吗，一起？”

“我约了人。”萧铭乜斜着眼，那样子就像在怀疑江帆背着蓝希搞三搞四，“你来这儿吃饭，希希呢？”

江帆笑笑，扶着温女士的手臂介绍道：“二哥，这位是温阿姨，我和希希的邻居，一直很照顾我们。”

看到温女士满头的银丝，萧铭目光一顿，礼貌地点了点头。

“算了，既然有女士在，‘梧桐树下’就让给你们好了。”

江帆摆摆手，“不用，我们这边没外人，况且经理已经去准备了。”

萧铭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不再客气。

蓝希和墨墨扭着小胖身子跑过来，冲着萧铭“嗷嗷”叫。

萧铭低头一看，“诶？这不是老大的小宠物吗？你咋带出来了？”

宠物你个头呀！蠢老二！

蓝希翻着圆溜溜的眼睛，毫不掩饰鄙视之意。

“就是他！这小样子，一看就欠揍。”虽然嘴上说得邪恶，萧铭却蹲下.身，十分喜爱地戳了戳小兽崽毛绒绒的身子。

江帆低声向温女士介绍：“这是希希的二哥。”

不用说，温女士也猜到了。

她叹了口气，蓝家当年的事说起来真是憋屈，偌大的一个家，竟让个攀龙附凤的东西给搅和得不成样子。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