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压下去的。"
我亲了亲他的下巴,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顺着脖子一直摸到后背,最后在他后腰上轻轻画了个圈。
钟伯琛顿时绷紧了身子,咕咚吞了口口水,小声说道:"小五...我...我想..."
"不,你不想。"我将手放在他腰上,闭上眼睛准备再度去会周公。
钟伯琛明显被我勾起了某种悸动,可怜巴巴地试探着揽我的后腰:"小五...我们已经好久没..."
"嘘,你听。有狗在叫。"我打断了他的话。
"红薯?"钟伯琛对新来的花狗兄弟还挺了解:"我怎么没听到?"
"不是红薯。是我的狗在叫。"我舒舒服服地松弛下了筋骨,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还有别的狗吗?"钟伯琛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探进了我的脖颈里。我也没拦他,打了个哈欠回答道:
"你别说话。"
钟伯琛一僵,屏息凝神地侧耳听着。我轻笑:
"看,是不是不叫了?"
我安稳地睡了一宿,醒来后看着钟伯琛那哀怨的眼神以及眼眶底下的黑眼圈jian笑。
钟伯琛无可奈何地长叹道:"我可拿你怎么办!头一回见着你这般喜欢抹黑自己的人。"
"清者自清。再说了,我本来就不怎么白。"我若无其事地起身穿衣,顺便拍了拍钟伯琛的脸蛋。
钟伯琛起身为我系腰带,苦笑道:"本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谁知被你反将一军。你可以不在意自己的名声,问题是太后一党已经开始拿此事大做文章。太后的母家,顾氏一族中的老臣们极力主张立瑾王为帝,一来拉拢祁国,二来延续皇嗣。先前忠于先帝的半数重臣如今有了要倒戈的迹象。我费心费力为你铺的路,让你一句戏言给拆了半边。你说说你..."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是也不是很慌:"那我现在立诏书。立岑蛮为太子?"
钟伯琛低头给我提上了靴子:"问题是,你现在是摄政王,不是皇帝。龙椅虽然天天坐,但是毕竟不算名正言顺。立太子是大事,不是你一句话就能达成的。朝廷中,对我和魏将军看不顺眼的人比比皆是。我若在此事上帮衬着你,怕是会弄巧成拙,被指意图不轨。再者,岑蛮是崇王的儿子。崇王在外人眼里又是"反贼"。虽然你我知道这里头的真实情况,但其他人都觉得岑蛮只是你抓回来的人质罢了。"
得。我的侄子成"质子"了,步了他五叔的后尘。我瞬间觉得有点对不住大侄子。然而被他亲爹拒收后,我也不能随意把大侄子qiáng行给邮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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