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在这时显得尤其剧烈,手指扒着竹席连连惨叫。
"挨一下打就要哭,幼稚得要命,偏偏说话又刻薄,摆不正自己的位置,缠着我让我不得安生。",李郁细品着他的恐惧和无助,"你说,你有什么好的?"
蜷川感觉到身上人开始颤抖,用手肘撑起身体,哀声乞求:"别...至少不要she在里面,我会痛,真的好痛的。"
"你做梦吧。"
李郁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两只大手分别掐住蜷川的双腿,用力合拢到没有一丝缝隙为止,他停止了抽送,微微往外退了些,随后狠狠一顶,钝刀刀尖刺进身体最深处,把jing/液一滴不剩灌了进去。
粘稠液体洒在先前被撑裂的伤口上,刺得伤口一跳一跳的疼,蜷川支起身体看了看,发现腿缝间全是鲜血,和流出来的阳/jing混合在一起,竹席染得一片深粉。
可能是因为太痛了,蜷川看花了眼,好像视野里只剩下这一种颜色。
小腹的疼痛如期而至,他咳嗽一声,重新倒了回去,想给自己找件衣服,但是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没有了。
李郁已经离开,蜷川刚才似乎听到拉门移动的声音,和室里空无一人,他只好这样睡着,眼眶越来越热,渐渐变得和那盏廊灯一样滚烫,这种热度扩散到四肢百骸,最后连流出来的泪水都是温的。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蜷川qiáng迫自己醒过来,拖着无力的双腿一点点往前挪动,直至手指能碰到半开的拉门。
他向那个扬长而去的身影求助:"我痛,救救我,帮帮我..."
然而李郁没有回头。
走廊尽头的水仙花上沾着新鲜血迹,猫听到动静,从花盆后跳出来,嘴里叼着一小块碎肉。
它吞下碎肉,从和室里拖出一件衣服,盖在蜷川身上。
蜷川望着猫嘴边艳红的皮毛:"你咬了他。"
"喵。"
猫不置可否。
"谢谢。",蜷川撑开眼睛,气若游丝地说。
猫不断用头拱他,但是蜷川疲惫至极,他实在是撑不住了,很想睡了。
"我很累,让我在这里睡一觉吧。",蜷川对猫说。
猫又叫了一声,用毛绒绒的脑袋碰他的脸颊。
蜷川侧卧在敞开的拉门之间,半个身子在走廊,半个身子在和室里,灯光照亮竹席上丑陋的血迹,他忽然发现,房间似乎比外面还要冷。
"我当初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去,不是为了经历这些,我...我以为重新来过,就可以弥补留下的遗憾。"
蜷川看着天花板,觉得天花板似乎离他很远很远。
他虚弱地呢喃:"但是我好像又把事情弄砸了,他有一个孩子,却没有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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