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泽尧:"我松开你右手左脸会遭殃,松开你左手右脸会遭殃。"
凌方平没忍住喷了谭泽尧一脸口水:"你应该揣测一下松开我右腿你哪里会遭殃。"
谭泽尧:"大约和松开左腿的效果一样。"
凌方平点了点头:"说得不错。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数一二三,一起松开。我相信你跳起来的速度会比我快。"
谭泽尧:"……"
本来是多好的河蟹桥段,宝贝儿平平应该满脸通红在地板砖上软成一滩泥,任自己各种调.戏各种抚.摸各种蹂.躏,可是……形势为什么会变得如此诡异?
凌方平把脸扭开对着沙发腿,这身体能有多没节操,被个男人压一下就他妈有反应了!
谭泽尧趁机在他耳边chui了口气:"宝贝儿你脸红了。"
"然后呢?"
"然后……"谭泽尧从凌方平身上爬起来,"我觉得趴你身上挺累的。"
凌方平:"……"其实他现在很想骂天,刚才被压得死死的倒没怎么觉得,现在一松开整个身子都麻苏苏仿佛有成千上万的小虫在里面钻来钻去,十分销魂。
凌方平撑起来往卧室挪了没两步,一个踉跄扑在门上,然后----门开了。不是普通的那种绕固定轴左右旋转,而是直接一下子拍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凌方平也跟着拍在上面,很幸运的,没有发出巨响。
因为谭泽尧超越了人类的极限,比他先拍在上面。俩人各自捂着酸痛的鼻子,大眼瞪小眼。
凌方平笑得很扭曲:"现在换我压你了。"
谭泽尧:"用我提醒你鼻子流血了吗?"
凌方平摸了摸鼻子:"不用,我面前就有面镜子。"
谭泽尧:"……"
凌方平:"你找的是哪家装修公司?我要投诉。"
谭泽尧把凌方平的手拉下来,在鼻子下面蹭了蹭:"我觉得你应该投诉制门厂。"
凌方平点头:"有道理。"
谭泽尧捂着自己饱经蹂躏的鼻子:"你是不是应该先起来?"
"时间还没到。"
"我右臂脱臼了。"
凌方平一下子跳起来,酸麻的腿没站稳,又向后倾倒,来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谭泽尧想笑没敢笑,凌方平龇牙咧嘴:"屁股摔成两瓣了。"
"你屁股原来只有一瓣?"
凌方平:"……你过来我替你接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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