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情,不留余地。
谭泽尧抚过的地方烫的像火烧一样,凌方平感觉到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他紧紧勾住谭泽尧的脖子,催促道:"快点!"
谭泽尧沙哑着嗓音:"等一下。"才一根手指,如果贸然进入,肯定会受伤。
凌方平喘了两口气,大骂:"你他妈是不是男人!"脚跟在他腰眼上一磕,猛然使力把人掀翻过去,狠狠往下一坐:"嗯啊!"
两个人同时闷哼。
疼痛冲击着神经,却让人变得更加亢奋。血液从撕裂的伤口中涌出,滴在chuáng单上殷红一片。谭泽尧不知何时夺回了主动权,把凌方平压在身.下狠狠地冲.撞。这样的凌方平让他心慌,他想要在他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他想要向全世界宣告,这个人是自己的!
身下痛得无比慡烈,灵魂仿佛离开了躯壳,在空中飞舞。耳边隆隆作响,仿佛房屋在炸药中崩塌,顷刻化为废墟,密集的枪声,鲜血,生死之间。
最后的那一刻,凌方平感觉仿佛有火药在身体里炸开,感官被无限放大,销魂蚀骨的疼痛一瞬间攀到顶峰,然后是自由落体运动。
那一瞬间大脑的空白尚未过去,胃中折腾了许久的液体猛然冲出喉咙:"呕!"谭泽尧躲闪不及被喷了满脸。
凌方平这下是彻底清醒了,看着谭泽尧十分jing彩的面色嘴角抽搐了一下:"继续?再来一次?"
谭泽尧:"……"
这种情况下再来一次是不可能的,谭泽尧草草冲了把脸,要去帮凌方平做清理,却被凌方平锁在浴室外。
谭泽尧躺在chuáng上抽烟,两条长腿搭在窗台上,烟灰在地板上积成一小堆。八月盛夏,下午三四点钟的阳光白亮亮的,透过gān净的玻璃窗肆无忌惮地洒进来。
一年多了,他本以为生活会这样一直过下去,两个人吵吵嘴打打架,热热闹闹一直到老。至多半年,他一定能将那一伙儿人都收拾gān净,再没有什么人会阻挡他们在一起。可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半小时后,凌方平一条浅色牛仔七分裤配白t恤,gāngān净净清清慡慡地走出来。脸色苍白,神情冰冷:"我们就这样吧。"
谭泽尧站起来,掐灭烟,蹙眉不语。刚刚还蓄意勾引在他身下辗转呻.吟,转眼就冷冰冰地对他说就这样吧。就哪样?
凌方平说:"我们也没怎么在一起,所以也说不上什么分手。今晚我搬出去,就这样。"
谭泽尧把烟头摔在地上,上前两步拉住他的手:"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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