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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冬天很是反常,南方普降大雪,北方却天气晴好。凌方平家在淮南,常年呆在成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加上这身体底子算不上好,体质偏寒,饶是被谭泽尧裹得棉球也似,还是哆哆嗦嗦上下牙磕磕碰碰个不停。
贝贝受不得吵,昨天就送去秦月那里了。秦月那里是自家烧的土暖气,虽然麻烦点儿但却很暖和。
大雪天开车容易出危险,再说地方也不算远,俩人就当饭后散步溜达过去。
"冷么?"谭泽尧把凌方平的左手揣自己兜里暖了半天,指尖还是冰凉冰凉的。
"当然……咯吱咯吱……冷……磕磕磕……"
谭泽尧:"……"这声音听起来很像……老鼠磨牙。谭泽尧gān脆拉开羽绒服,把凌方平整个人裹在里面,那只不甘寂寞的小老鼠才算是消停了。
俩人到的时候,包间里的人基本上已经全了。包间里响着柔和的钢琴曲,常高峰在一边调试灯光和话筒,俞远带了个毛钱帽子把脑袋捂得严严实实,大冬天倒也并不怎么扎眼。吴子成坐在他跟前儿替他剥瓜子皮,白白的瓜子仁已经在俞远面前堆了一座小山。俞远却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偶尔撮上几颗填嘴里,其余的时候都在低头玩儿手机。
凌方平凑过去看了一眼。贪吃蛇。
真亏他能玩儿得那么津津有味儿。
包厢里很暖和,谭泽尧替凌方平把外衣脱了,挂在一旁的衣架上。俞远抬头瞥了眼他的肚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又怀上崽儿了?"
那阵子俞远灾厄重重,出了医院立马给逮局子里去了,吴子成替他操心都操不过来,凌方平的事儿他根本没咋往心里去,自然也没跟俞远提。俞远这小孩儿的眼是真他妈厉害!
当时凌方平的右手正无意识地抚着自己的小腹,被俞远这见血的一针戳了下,冲击太过被口水给呛了,咳嗽了半天,被谭泽尧喂了小半杯温开水才缓过劲儿来。
吴子成在一边嘿嘿地乐,俞远仍然低头在一边儿玩手机,仿佛刚刚那句石破天惊的话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贪吃蛇,真的有,那么好玩么?
常高峰倒是回头看了凌方平一眼,不过仅仅是朝饮水机那边示意了下,就出去叫服务员上菜去了。
没多会儿菜上了满满一桌。凌方平摸着鼓鼓的肚皮,怨恨地剜了一眼谭泽尧。尼玛早知道有这么多好吃的gān嘛làng费自己家粮食啊?
过会儿常高峰端了个电热锅进来,在墙角寻了个插座插上。
凌方平凑过去:"什么好吃的?"
"回凌队,"常高峰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大米粥。"
凌方平:"……"这包厢里只来了两对半,左右不见钱明的身影:"钱明怎么没来?"
常高峰对钱明有意思这事儿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已经算是公开的秘密了,不过貌似钱明不怎么愿意,所以也没人敢在钱明面前提这事儿。调查员月前已经走了,给出的调查报告简直让钱明有举个炸弹去轰炸军区的冲动,好在当了这么多年兵的良知还在,所以缩在家里砸桌子砸凳子砸锅碗瓢盆泄愤。其实钱明真正想砸的是调查员,什么"钱明同志目前的心理状况不稳定,已经不再适合特种兵这一职业",简直他妈的扯淡!扯淡!
不过调查员早回了ly总部,钱明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去队里撒野。这事儿一来二去也只好这么算了,好在补偿也不算少,常高峰硬拉着他在ktv入了股,也算是半个小老板了。
常高峰老神在在地摁下煮粥按钮:"他在睡觉。"
睡觉?都傍晚了,睡哪门子的觉?
49二包子诞生记(九)
晚上八点半,当钱明姗姗来迟的时候,菜已经被解决得差不多了。凌方平连吃了两顿晚饭,抚着肚子歪在沙发上无比满足地打嗝儿。这会儿瞅了眼茶几上的残羹剩饭,讪讪地对钱明笑道:"嘿嘿你来太晚了,大伙儿都吃完了。"
常高峰在一旁淡淡道:"他不能吃这些。"说着掀了锅盖去电饭锅里盛粥。粥早熬得浓浓烂烂的,焖在锅里保温,这时候刚刚好。
钱明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找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来,姿势端正面容整肃,倒是看不出什么破绽。
"啊?"凌方平好奇道,"他为什么不能吃这些?"
谭泽尧、吴子成:"……"
屋里的气氛很是诡异,只有俞远仍旧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