ān净扔chuáng上。这俩月怕凌方平身子没养好一直没敢动他,这会儿眼见着活蹦乱跳了,人又醉得不省人事了。
谭泽尧摸摸他的脸:"宝贝儿,我爱你。"
关了灯就此睡下,半夜谭泽尧从chun梦中惊醒,朦胧抬眼就看见小孩儿跪在他身边一脸贼笑,握着他那玩意儿左看看右看看地研究。看见他醒来,一脸颓丧:"我跟自己打赌说撸三次你才能醒,才两次你醒个毛啊?"
谭泽尧:"……"
总有三四个月没做过,俩人都跟gān透了的柴火似的,一点儿火星就足以燃起燎原大火。一晚上各种姿势尝试了个遍,也许是即将离别的缘故,凌方平在chuáng上从未有过地热情。若非大清早小包子在隔壁哭得惊天动地,贝贝在外面砸门:"爸爸,弟弟哭了----爸爸!"俩人估计直接做到太阳晒屁股了。
做的时候不觉得,早上凌方平洗了个澡才知道坏了,屁股疼得根本坐不住。幸好谭泽尧提前买了卧铺,本来凌方平说不到五个小时车程买哪门子的卧铺,到这会儿才知道谭泽尧那厮原来早有yin谋。
本来谭泽尧说开车送他去报到来着,但凌方平死活不让,说làng费汽油(= =),谭泽尧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上午十一点的火车,谭泽尧开车送他到火车站。当列车缓缓启动,凌方平看着窗外那个朝他挥手的人,泪水渐渐模糊了眼眶。
曾经千方百计要逃离的城市,要逃离的人,如今却是这么舍不得。人生之奇绝无常不过如此。
背后,有他的爱人他的孩子一直等着他;前方,是他重新开始的未来,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
60二包子诞生记(十九)
方才光顾着感伤,没咋顾得上。这会儿缓过劲儿来,就觉得屁股里跟插了个二踢脚似的,坐没几分钟就撑不住躺下了。
对铺是个浓眉大眼的男生,带一堆行李应该也是去学校报到。但凌方平这会儿根本没心思跟人搭讪。但他不说话不等于人家也不说话,没几分钟那男生便凑过来:"你不舒服么?"
凌方平想说老子屁股痛死了别招惹老子,话到口边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在兵营也不是在谭泽尧身边,无论如何得装装样子别吓着人了,于是勉qiáng挤出个笑容来:"没有,就是昨晚没睡好。困了。"
这倒不是假话。昨儿他跟谭泽尧做了大半夜,真没睡俩小时,若非屁股的存在感太过qiáng烈,他早就一头栽倒昏睡不醒。
"哦,困了啊……那你睡吧。"男生一副无比遗憾的表情,自个儿窝回铺上翻出一大袋饼gān咔嚓咔嚓吃了一阵子,跟旁边一大爷聊了一阵子,便又转移阵地开始重新"攻击"凌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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