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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一脚便把睡在chuáng外侧的秦牧踢下chuáng。
秦牧在掉到地上前,手一撑,翻了一圈,避免了自己悲剧的结果。
他睁开眼睛,打了一记呵欠,慢吞吞地说:「一大早火气便这麽大,不好。」他的动作较平日慢了半拍,显然思维还没有完全清醒。
「我饿了!」扶苏毫不客气地指挥秦牧。
秦牧只是看了扶苏一眼,没有对他这种恃势凌人的行为发表甚麽意见,只是对外要了一盘水给扶苏梳洗,而他匆匆地弄了一番,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走出去为扶苏觅食了。
早晨的画舫停泊在岸边,静悄悄的。楼中只有一些下人在走动,其他姑娘都还在睡觉。
秦牧抓着一个路过的,叫他把早餐送到房内,便回到房间去了。
回到房时,扶苏正好捶着腰,痛心疾首地说:「每次你都这样用力,会折寿的懂不懂?」
秦牧依然无话,只是接手帮扶苏按摩着。
扶苏觉得他爹也只有把他gān了後的时候最为温柔了,其他时候都很非常渣!
很快早餐便送到了,扶苏赖着在chuáng上不起来,秦牧只好动手把食物喂到他的嘴里,他真觉得自己像养了一个大龄的婴孩一般。
扶苏口上不饶人地说:「要是爹你老了後我也会这样服侍你!」
「谁服侍谁也是未知之数。」秦牧开口说话了,他向来不指望扶苏能有甚麽建设,不闯祸就好了,也不认为在他老时,扶苏依然有力气来照顾他。
──要知道现在扶苏的年龄与秦牧相当,到时两人会一起垂垂老矣。
「哼!」扶苏也就是趁机指挥一下他爹而已,等到吃过早餐後他也不好赖在chuáng上,只能扶着腰起chuáng。
秦牧瞥了他一眼,评道:「肉开始变松弛,久未锻链,耐力太差。」
「你耐力才差呢!」被截中男人最痛之处,扶苏整个人都像炸毛的猫一样跳起来了。
秦牧把东西收拾收拾了一下,拿着托盘,然後呯一声关上了木门,拒绝和扶苏吵架。
两人虽然在ji院过了一夜,而且又没有找姑娘,但结帐时的帐单为数依然不少。
鸨母显然已听过自家姑娘的报告,在见到扶苏和秦牧下来时眼神一动,但还是笑容满面地迎上去,半分也看不出怪异的神色。
「两位公子,昨夜可满意?哎呀,都是我们姑娘招呼不周,老身向两位赔个不是。」她作状要弯下腰。
「哦,不错。」扶苏把钱袋丢到桌上。
等到掌柜的点过数向鸨母点了点确定数目没错後,鸨母才继续笑着对扶苏说:「不知公子可需要马车?我命人为你叫一辆吧。」
扶苏的腰是真的痛,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了,他嗯了一声便没有说话。
105路遇士兵抢劫
扶苏是扶着腰让马车送回客栈,在画舫玩了一夜,真的腰都快要折了。在下车时那车夫还抛给扶苏一个暧昧的眼神,收了钱後口上哼了几句:「年轻的小伙子别见到美人儿就移不开眼,做亏了年老时麻烦就大了。」
「……」扶苏觉得自己的腰更痛了。
秦牧面无表情地把他携扶进客栈,无视一楼好奇的目光,直接回到自己的院子。
一进房内,侍卫立即站起来,拱手道:「陛下,京中传来赶急奏摺需由陛下亲自批改落款。」
「嗯,放下。」扶苏甩开秦牧的手,慢慢地走过去。
桌上叠着几分文书,扶苏随意地翻了翻,便把侍卫打发出去了。
等到侍卫一离开,他又回复那副样子,直接往chuáng上一摊,指挥秦牧说:「你就帮我批了吧?啊?」
秦牧皱起眉头:「你身为一国之君,凡事应由……」若是他多加插手便变得复杂,虽然他与扶苏不分彼此,但还是要避嫌的。
「废话不要太多,反正我批不动了,你看着办吧。」扶苏把手一摊,完全不会顾虑到避不避嫌的问题,对他来说他的国家也是秦牧的国家,而且秦牧做了三十多年皇帝,这经验也不是作假的,有些事他处理起来比他处理还好多了。
「……」秦牧叹了一口气:「你常这样,该让我如何是好?我一心想避开朝事,就是恐怕一朝你我为了这种事而闹个不快,你却总是没有这个自觉?瓜田李下,难免惹人诟病。」
「我说你想这麽多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