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鼻子,轻咳一声:"少夫人腰酸腹痛,且疼痛由局部扩散,且带下带色,站立行走疼痛明显,一侧卧位亦然,而相反方向的侧卧则无碍,小子以为,乃胎衣早剥,且隐性,不易发觉,若一直如此,只需小心养着也能等到自然分娩,可据杜夫人所言,近两日不适感加重,且带下色泽比之前深,恐情况有变,为了避免出现不可挽回的后果,终止妊娠是最佳选择。"
"胎衣早剥?"董老先生皱眉,他行医数十载,还从未听过有这样的说法,看这少年自信的模样也不像信口胡诌,难道真的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他摇头,这些年一直都有与大兴的那些名医jiāo流,不可能没听过,如此,对方的底气又从何而来?
"什么胎衣早剥?小子莫要信口开河,"有人看着楚瑾瑜,语气不善,"叶少夫人出现这样的情况分明就是气陷加之动了胎气,只需安胎静养即可,哪来那些乱七八糟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听了那人的话,其他人眼神也变了变,纷纷在心里做出自己的判断。
"喂,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白术用手肘撞了撞楚瑾瑜,"果然是我看中的朋友。"没给他丢脸
原来这个叫做胎衣早剥,说的真贴切。
他那时候为了查清产妇突然并发并死亡的原因,仔细检查过胎衣,发现上面有凝血块和压迹,这明显不正常,又询问了家属一些情况,心中有个初步形成的的疑问一直没有得到解答,没想到却被这个比他还小的少年点醒。
他有心想要感谢,可在新朋友面前又抹不开面子,纠结的不行,最后gān脆就这样了,大不了,大不了以后对这人好一点,多罩着些。
做了决定,也有心情看其他人"表演",还时不时悄悄的跟楚瑾瑜说几句。
正在楚瑾瑜与众位大夫为杜婉的情况进行分析讨论之时,活动举办的消息也随之流传开去。
"你们可知,今天是鹊乔会的第一天,来了不少人呢,各地的名医,还有京城的贵人,那场面,听说可热闹了。"
"鹊乔会?可是三年一次的那个?不是还有阵子吗?"
"今年提前了。"
"往年光是海选患者都弄得声势浩大,今年怎么这么突然?"
"我小舅子的邻居的兄长的婆娘的大哥在里面当差,听说今天来的人,啧啧……"说着,比了个大拇指。
"真是可惜,如果早知道,就让我家那口子的侄儿去报名了,那孩子的身体,哎!"
"是啊,能够同时得到那么多的大神医会诊,除了那些贵人,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了。"
"还别说,那些大夫是真的有两把刷子,之前我听说有个人,当地大夫都摇头说没希望,让他回去安排后事,那人也不知从哪里的门路去了鹊乔会,你们猜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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