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与另一个男人挤在一间耳房睡觉之后脸上可能会流露出来的表情,想着自己可能会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安抚住吃醋的他,缩了缩脖子。
他扭头看了一眼撑着脑袋看着他的白术,身子不自觉的朝墙边挪了挪,考虑着现在离开这里去与慧善挤一晚上的可能性。
白术对上楚瑾瑜的眼神,欣喜道:"瑾瑜,你也这么认为吗?"
"……你若不想休息,可以自己去书房研究我下午说的那些东西。"
"有你这个师父在,我gān嘛舍近求远自学成才啊?"白术翻了个白眼,"我又不傻。"
楚瑾瑜:"……"是他太傻太天真。
他闭上眼睛,尽量忽视身旁的人,若是其他人自然很识趣的不再叨扰,可谁让这个人是白术呢?
"瑾瑜,你睡啦?"
楚瑾瑜:"……"
"我不信你这么快睡着了。"
楚瑾瑜:"……"
"你今天这台……嗯,手术,我想了想,还是有些地方不太明白,若是时间紧迫来不及熬煮麻沸散呢?那岂不是很痛?产妇在清醒状态下,你下得了手吗?"
楚瑾瑜:"……"
"不是吧?真睡着了?"
白术久不见人回话,撑起身子想要查看,见对方确实已经睡着,他也躺下,开始回忆百日所见。
良久,楚瑾瑜都没有听到身侧之人的说话声,这才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虽然与这个人只认识两天不到,但以他的了解,只要说开了,今天我拿上就不要想好好休息了,为了有何有jing神应对那些不确定的危险,也为了尽量减少自家男人吃醋的可能性,他还是发扬死道友不死贫道的jing神吧。
渐渐的,眼睛越来越沉,他熟睡过去。
白术百无聊赖,想到身旁之人说的有可能会出现的问题,到时候应该怎么做,越想越jing神,越想越睡不着,gān脆就放任自己的思绪乱跑。
不知过了多久,思绪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的白术感受到身旁悉悉索索的声音,瞬间回神睁开眼睛,看到坐起身的楚瑾瑜,问道:"怎么了?是睡得不舒服吗?"
楚瑾瑜摇头:"到时候去查chuáng了。"作为医者,最需要具备的基本条件就是随时随地都能睡着的好习惯,重来一世,即使身体不是自己以前用习惯了的(这话怎么这么怪异?但确实如此)但某些来自灵魂的习惯也是跟着过来了的。
白术也跟着起身,三五两下就蹭到chuáng尾,率先下了chuáng。
"这耳房真窄。"
"让你不要跟着一起你非不听。"
"我是佩服你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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