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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吃完了,苏唯拿着他中意的自画像起身告辞,沈玉书没挽留他,而是说:"请付钱。"
"付什么钱?"
"饭钱。"
"欸?我记得刚才好像某人说他做东的。"
"不错,我做东,你掏钱。"对视苏唯的目光,沈玉书一字一顿地说:"因为我的钱包在你那里。"
"你有证据吗?"
"没有,要说有,大概证据也在海底,但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你是贼,这毫无疑问。"
"说话也是要讲证据的。"
"我心里清楚就行了,"沈玉书再次说:"所以你掏钱。"
苏唯耸耸肩,真是个不好说话的男人,而且他不好说话的程度比沈傲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吧,看在你长得帅的份上,这次我请,下次记得回请喔。"
他叫来侍应生付了钱,看长生的目光一直盯着剩下的甜饼,他又让侍应生打了包。
三人出了餐厅,苏唯将点心给了长生,问沈玉书,"你真要收留他?"
"我是照顾他,到找到他家人为止。"
"天下这么大,要找他的家人,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其实苏唯更想说,乱世之中这样的事情太多了,你都管得过来吗?
不过想想,沈玉书要做什么跟他没关系,要是沈玉书跟沈傲真有什么渊源的话,他对这种事置之不理,反而奇怪。
沈家的人大概都是这样的个□□。
他转身要走,被沈玉书叫住,问道:"兄台的客房是几号?"
苏唯回头笑道:"你要半夜找我幽会吗?"
"我只是想了解是不是狡兔都有三窟。"
"没,我就一间房,不过我的房间不喜欢不熟悉的人光顾。"
苏唯走回来,因为喝了酒,他的脚步有些踉跄,上前亲热地搭住沈玉书的肩膀,道:"下次如果你能再顺利抓到我的话,我就答应告诉你我的房号……啊对了,福尔摩斯大人,你又推理错了一件事。"
他靠得很近,嘴唇几乎贴到了沈玉书的脸颊上,除了吞吐的酒气外,还带着某种香气。
这举动既暧昧又无礼,充满了调情的味道。
沈玉书从来没遇到过这么不检点的人,他的脸红了,厌恶地将苏唯推开,推动时却发现他的身体很软,完全没有成年男子的韧度,那香气也很奇怪,类似古龙水的味道,却又更清新,不由得一愣,就见苏唯随着他的推搡向前栽去,差点跌到甲板上。
还好苏唯及时扶住了墙,面对沈玉书的粗bào行为,他没在意,哈哈一笑,一摇三晃地离开了。
沈玉书还在为他的放肆耿耿于怀,掏手帕要擦脸,却摸到了一个硬东西,拿出来一看,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他被偷的钱包,再打开检查里面,钱币跟船票也都完好无损。
难怪刚才苏唯说他又推理错了,原来是指这件事,小偷没有把他的钱包丢海里,反而原物奉还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要知道偷东西后最先要做的就是销毁赃物,随身携带只会增加危险,假如自己刚才叫来巡捕的话,他就麻烦了。
钱包原璧归赵了,沈玉书却没有开心,相反的,是浓浓的懊恼。
因为苏唯算到了他不会报警,可他却没有算到对方的想法。
所以这一仗他又输了。
"哇……"
长生突然叫起来,打断了沈玉书的沉思。
他低头一看,孩子低头翻动着他的小包包,小手里还抓了一大把钞票,小松鼠被叫声吓到了,两只爪子扬起,蹲在他肩上一动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啊?多了好多钱哪!"
沈玉书急忙捂住长生的嘴巴,把他带去一边,检查他的包包,就见里面除了纸钞外,还有好几块大洋。
看着这些钱,苏唯出现后的一幕幕在沈玉书的脑海中闪过----苏唯偷胖子的钱、扔钱包、跟他们吃饭、帮长生打包、最后还特意凑近了调戏他……
于是,苏唯的种种行为都得到了解释,长生的钱是胖子的,这大概就是苏唯说的帮他买船票的意思。
长生还在仰头看他。
这钱虽然来得不地道,但也无法再还回去,沈玉书便对他说:"这是苏唯给你的,你就好好收着吧。"
"他为什么要给我钱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