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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赵曜哂笑,"想的倒是挺美。"他盯着小兔子发育缓慢的小身板,咽了咽口水。
真要命。
明明才这么小,像是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可却偏偏散发着足以让人迷醉其中的qiáng力chun.药。
小妖jing。
小花妖,也是小兔子jing。
粉嫩嫩的唇瓣被掐的泛出青白,熟睡中的陆阮难受的紧,微张的唇瓣溢出一丝嘤咛。
这声音不仅没让赵曜收手,甚至就像是打开了不知名开关,血液沸腾,他整个身体都滚烫起来。
赵曜进门着急,门都没来的及关严实,翠竹就站在门口,她偏头就能看见里面晃动又纠缠在一起的人影,影影绰绰却又清晰可闻。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如此兴奋,甚至于有些癫狂的王爷。她不敢看,却更是不敢动,生怕惊动了里面的人。
昏huáng的灯光笼罩在瘦弱又可怜的王妃身上,还没等翠竹看清楚,"撕拉----"一声,王爷抬手便扯开了chuáng上人的衣襟,给刚才的柔和添上了一分肃杀之气,动作也是熟练到甚至没有撕毁衣物。
圆滑白皙的肩头luo露在歪,氤氲着柔和又莹润的光泽,他低头。殷红的舌尖,舔舐在白皙的肩膀上,有点像是毒蛇在评估自己猎物的味道。
翠竹抬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大气都不敢喘。不同于焦躁易怒,王爷脸上带着明显沉溺的陶醉。
赵曜褪下自己的外袍,上了chuáng,在下一步动作之前顿了顿,凌厉的视线直she门外。
翠竹支撑不住,啪的一声直接坐在了地上。
"咚----"门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翠竹瞪圆了眼睛,被抽离了神志似的呆呆地盯着面前的门。
王爷,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恐怖。
这是喜欢吗,或者说这是爱吗?
这种恐怖的,属于动物的原始占有欲,软糯糯的王妃----
究竟能承受的住吗?
翠竹不敢多待,挣扎着爬起来,脚下踩了棉花似的软飘飘。脸色惨白,牙关紧咬,扶着墙才勉qiáng站稳。
到后来,她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如何离开那个被王爷气场包裹的地方的。
"喝了好不好?"赵曜拿出来一个米白色的小瓷瓶,送到陆阮嘴边。
这两天喝了太多的药,以至于一闻到怪里怪气的味道陆阮不自觉就想皱眉毛,迷迷糊糊偏过脑袋不理他。
赵曜没生气,反而很有耐心地掐着他的下巴:"趁我好好说话之前,乖一点?"不是征求意见,而是带了qiáng制性的命令。
被他动来动去,陆阮没醒,但却像是有自主意识似的,害怕地缩了缩脑袋,微微张嘴含住了瓶口,一点一点被灌下了一瓶药。
有点酸苦,陆阮龇牙咧嘴紧皱着眉,似乎下一秒就要睁开眼睛似的,可始终还是没有。
赵曜含着他的唇瓣吮吸了一阵,压在他身上的同时小心不去压到他受伤的部位,手指婆娑着他的脸颊:"害怕我吗?"
沉默许久,陆阮五官微微扭曲,语气粘腻又挣扎:"怕。"
红血丝自眼底一闪而过,赵曜掐了掐自己的虎口处保持镇定,又问道:"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药是迷惑心智,用来审问犯人的。赵曜也不想用的,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不管两人举动再怎么亲密,小兔子始终对自己有隔膜。
有时候连对视都不gān,将害怕完完全全标记在脸上,这让他想问却又怕更吓到对方,只能出此下策。
他大费周章给甚至不惜以身试药研制出对身体无害的药水,不是想探听小兔子的私.密,只是不愿让两人隔阂越来越厚,也想让小兔子放松下来,说出心里的害怕的点,他好改正。
赵曜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乞讨者,只为了小兔子的眼神能在自己身上多停留那么一息,可一息之后却又不满足了,他想要更多。
能毫无芥蒂让他抱,让他亲,还能让他做更多。更重要的是,做了全套之后还会对他笑,软绵绵地叫他的名字,这一切----
对他来说,是多么美好的憧憬。
"不,不能说。"陆阮缩着下巴,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可惜赵曜完全压在他的身上,甚至睨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动,急的小兔子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