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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崇逍清了清嗓子:“无妨,待会儿有人处理。”
他话音刚落,那头一群小厮颠颠的从远处哼哧哼哧的过来,两人拿着工具,两人扛着树苗,不一会儿就到了这头。
见江崇逍还在,那几人放下东西行了礼,而后便有条不紊的开始……挖树。
胡樾:……原来是这么处理的?
他一脸真诚的看着江崇逍,“表哥,你听说过有个东西叫靶子吗?”
“练箭用的?”江崇逍不明所以,指着远处的一排,“那儿不就是。”
“那你怎么不去戳那个?”胡樾问。一天换一棵树,钱倒是其次,不嫌费事儿?
江崇逍看了看头顶上一片绿荫,再看箭靶那边艳阳高照,铿锵有力的说了一个字。
“晒。”
胡樾:“……”
果然,贵族少年,尤其又是个练剑的少年,思维不是他这等凡人能懂的。
江崇逍做了好几个时辰的运动,出了一身汗,进屋就将胡樾撂在了偏厅里,自己先去洗澡换衣。
有顶的地方都要凉快不少。胡樾刚坐下,立刻就有丫鬟端着盆过来给他擦脸净手,这波刚退下,后头又进来几个,端着各色点心,还上了一碗冰镇过的酸梅汤。
胡樾不喜欢酸的东西,对这碗酸梅汤兴致缺缺,勉强喝了一口才发现里头竟加了不少蜂蜜和糖,酸味一点也不浓,这才就着点心,囫囵喝了大半碗。
江崇逍换好衣服过来,依旧是一身白,衣袖领口都用金线绣着花纹,看着很是贵气。
坐到一旁的榻上,看着胡樾咕噜噜喝了大半碗酸梅汤,江崇逍不由得出声提醒:“别喝多了,凉,小心脾胃受寒不舒服。”
胡樾放下碗,江崇逍又道:“我把碧雪冬兰给你。只是我得的也不多,统统加一起不过十两。你之前又说要给国师家三公子当赔礼,又说想自己尝尝,可眼下这些估摸着不够两个人分,你自己看着办吧。”
什么赔礼?怎么还和花樊有关?!胡樾心念一动,面上却不显。而这边江崇逍刚说完,立刻便有小厮捧来一个木盒。
这盒子色泽金黄,纹理细致,上有墨线花纹,行云流水,闻起来还有股清淡的香气,在加上上头雕饰精美大气,着实不俗。
“这是黄花梨的?”胡樾将盒子拿到手中把玩。入手温润细腻,一看便知是好东西。胡樾多多少少也了解些,心里大约清楚黄花梨木的价值,更何况还是做工如此优良的一件艺术品。
“我想着你没准要送人,就打算用个好点的东西盛着。原先是想用个玉盒的,但又听人说玉- xing -太温,与碧雪冬兰放在一起怕坏了药- xing -,这才用了黄花梨的。”
“这样的好东西得怎么用?”胡樾心思一转,问道,“我平日马虎你也知道,可千万别在我手里被糟蹋了。”
江崇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奇怪道:“你忘了?当初还是你告诉我的。”
胡樾后背冷汗刷的一下就起来了,正要寻个由头搪塞过去,江崇逍却没再计较,继续道:“这碧雪冬兰和春晖落雨乃是两种药- xing -截然不同的灵物,要相当分量的放在一起细细磨成粉末,每日拿出五钱来,用东来山的冰雪煎成一碗喝下去,喝个半月,可开心智。“
“开心智?”胡樾眉头皱了起来,“既是开心智,我为何要给花樊?”
“你当真不记得了?”江崇逍叹了口气,“当真是没心没肺……你可还记得小时的事?”
“你九岁时将人家推进了塘里,花樊落水受惊,发了三日高烧,坏了心智。”
江崇逍简单总结:“因你顽皮,人家傻了,可你这小子竟然还忘了这事?”
登门
“我……”胡樾简直百口莫辩,只想把原版胡樾抓过来暴打一顿。
看你都干了什么!做事的是你,背锅的全他妈是我!
江崇逍将盒子推到他面前,“你要不要看看?”
“……算了吧。”既然是这么娇贵的东西,谁知道打开会不会出问题,“待会回家我带着就行。”
江崇逍自然不强求,只“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这件事。
话还没说上几句,外头便有人来唤他们去前厅吃饭,江崇逍应了,和胡樾一起去。
江崇逍的父亲安国公还在宫里没回来。秋慧做东,领着他们在外头摆了桌。
胡樾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