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却发现这孩子虽说失了心智,智商可是一点没出问题,几局过后就能和他这个老师打平手。
“那就不走。”花樊显然还在兴头上,想拉着胡樾再玩几局,“住这里。”
“这怎么行?”
“为什么不行?”花樊看着他,反问道。
胡樾突然没了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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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半推半就,胡樾还真就在国师府留了宿。
晚饭是在花樊自己院子里解决的。吃完饭,两人又玩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便夜深了。
朔舟准备了客房,又吩咐侍女好好伺候。
那侍女不爱说话,安静的帮胡樾洗漱更衣。弗墨站在一旁,有些扭捏,像是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
“怎么了?”胡樾奇道,“有事?”
“嗯……朔舟让我到他那儿睡,说晚上想和我说说话。”弗墨心里打鼓,按理说自己不该说这样的话,他走了胡樾晚上谁来照顾?
只是朔舟那边……
胡樾听完后笑了:“我还以为什么要紧事呢,你去吧,我这不用你守着。”
“可……”
“叫你去你便去。”胡樾摆手,“别废话,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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