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空住持原也是在宫里祈天殿的,是旧相识了,定然不会欺负你。且这寺内也是自传了一套武功,皆是习武之人。你于此处,我倒是放心的。”
“你明日就要涉险,叫我如何又能安心?”余风耷拉着小脸,扯着季辰远的衣衫幽怨道:“我们,我们就要分开差不多一整天的时间,这叫人怎么顶得住嘛!”
两人在清云寺门前凄凄惨惨,真是叫人好不厌烦。
季辰闵靠在马车边,无语至极。他一会查看马儿是否吃饱了,一会又询问林佑马儿的通便情况,后又入了清云寺,把余风他们要住的寮房都打理妥当。结果出来一看,两个人居然还在讨论什么时候再去买赤豆糕。
季辰闵实在是看不过眼,一头钻进马车里拉了毯子和周公下下棋。
终于,两人在炊烟就要升起前,难舍难分地道了别。
用过晚膳后,怀空来到了余风的寮房。
余风见了他,忙道:“怎敢劳烦住持亲自过来,竟是小辈失礼了。”
怀空已是悬车之年,但却依旧神采奕奕。花白了的长眉,并未因这惨淡的颜色而更显憔悴,反而是更添了些精气神。
怀空摆摆手,“施主言重了,贫僧不过是饭饱之余想寻一僻消遣地罢,倒是自在惯了。不知那些小子得力否,这寮房可是收拾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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