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玄洵纠缠了一小会儿,见胳膊扭不过大腿,便悻悻离去。
司马玄洵离去后,太子游走到朱睿卿身侧,低声问:“清衍可识得孤那十一弟?”
“识的,”太子殿下吃惊,又听得他继续道:“十一殿下,谁不识得,跋扈美名名满京都。”
皇十一子素来有跋扈纨绔的恶劣名声,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名声在京城里是响当当,如雷贯耳。
太子嘴角上扬,轻笑了一声,道:“你啊你,清衍也会同孤开起玩笑来了。”
低头做事的其余东宫辅臣听见太子的笑声,纷纷抬头,在心中称奇,这新来的朱先生太会哄殿下了吧,把人逗得心花怒放。自打朱先生来后,就没见殿下发过脾气,要知道,殿下虽然贤明知大体,礼贤下士,可往日里他们处理公事不当时,没少发作,轻则被骂得狗血淋头,重则赏赐几大板子。
“近来殿下愁容满面,脸一直紧紧地绷着,明日儿要舟车劳顿,殿下再不笑笑,明日儿上了马车,该是难受了。”
两人说说笑笑,没一会儿功夫,便到了放衙的时辰。
朱睿卿去往停放出宫马车处,被守株待兔的皇十一子司马玄洵给拦了下来,看着拦在自己跟前的小太监,他挑了挑眉,往后退了半步,司马玄洵从转角后走了出来,负着双手,绷着小脸,气势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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