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卫戍的眼眸满满的是无奈的宠溺神色。
事后,朱睿卿曾问过卫戍,是有意还是无意?卫戍点了点头,道上一句“太聒噪,烦得头疼。”简简单单一句话,夺了他人的生死。朱睿卿也没多评价,亦无责怪,他只怕,卫戍当时想取的不是马大人的爱妾项上人头,而是……那太子便十分危险了!
“小怡……”马大人喃喃自语道,凝着滚在自己脚跟的妇人头颅,心中的某个决定越发鲜明起来。他腿脚一软,要不是身旁的衙役捞住他,差点儿瘫软在地,身侧的衙役们被太子一行人果断血腥的举动吓出了一身冷汗,噤若寒蝉,不敢再次放肆。
马大人回过神后,双膝跪地,请罪,道:“贱妾无礼,惊扰太子殿下,望殿下仁慈,饶下官一命。”
“孤不是那等残暴之人。”
此言一出,马大人松了一口气。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太子神色淡然,吩咐道:“待孤回宫,奏明父皇江宁县衙,衙役官差愚钝,不可再留任。如此愚钝的衙役与宅院愚妇,江宁县看来,在马大人辅佐张卷的治理下,也不怎么样,可见一斑。”
闻言,马大人瞳孔一缩,因低着头,无人可见他肥胖脸颊上的- yin -狠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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