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那换了便是。”
“我和他用的是同一副身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同的。陛下若是想他,大可把我当做替身,以慰相思之苦。”
玄青的笑容里透出一股甜腻,南桑心里喉头却是甜得发苦。他一点一点地沉入冰窖,任凭冰水慢慢淹没自己的头顶。冰水将他淹没后,从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进入他的身体,冷冽的冰水无情地压迫着他的五脏六腑。
最后,从内而外的撕裂,由外而内的挤压彼此交融,他夹杂在中间,竟也分不出到底哪一种折磨更加痛苦了。
“那你又是谁?”南桑死死地盯着玄青,他周身散发出一股恐怖的气场。都说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南桑不仅是在极力扼制喷涌而出的怒火,还有恐慌。
面对南桑如此恐怖的威压,玄青却不显得有多么害怕,他轻轻地锤了锤南桑的胸口,“我是陛下的阿青呀。我可不是什么孤魂野鬼呢,我以前被那个玄青锁在内心最深处,现在他死了,我就出来了呀。”
这世上很多人都会内心最深处,最隐秘的地方放一把锁。有人锁住的是最甜美的回忆,有人锁住的是最伤心的往事,还有人锁住的是最喜欢的人。
玄青他内心深处也放了一个被锁住的盒子,只是那个盒子里不是或甜美或伤心的事,也不是喜欢的人。那个盒子里,是玄青最深切的厌恶和恐惧。
盒子上的锁,是他镇国大将军的身份,是他的信仰,是他的赤诚。
他有他的坚守,他有他的责任,所以他不能被厌恶和恐惧的情绪所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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