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本地异志,因本地男女大防不重,本地有些家庭担心女儿在外受骗,会在女儿年少时在锁骨下种下守宫砂。”沈澜洲道,“在寻常女子身上看到守宫砂并不奇怪,但在段小禾身上看到……事情便有些不对了。”
“要嘛,她不是段小禾;要么……蝶衣客一案,从一开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澜洲方才提醒段小禾在离去前整理好衣领,便是因为这个?”叶呈看着沈澜洲道。
“事情还没弄清楚前,若被人注意到,不说其他人,光绿柳山庄的人就饶不了段小禾。”沈澜洲道。
“游不为以及衙门的门显然是认识段小禾的,他们见到她时并未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可见若不是那人本身就生得与段小禾一模一样,该不是有人假冒的。段小禾既是独女,家中该并没有其他姊妹才对,所有有人假冒这一条可能- xing -并不大。”沈澜洲修长的手指轻点着红木的妆匣,沉思道,“那么剩下的便只有……”
“蝶衣客一案,确实就是有问题的。”叶呈接话道。
“对,这也能解释当初我们分明抓到了蝶衣客,将他送到了念慈县衙门,蝶衣客竟还能跑得无影无踪。原本来说,念慈县县令女儿也是受害者,念慈县县令哪怕亲自看守,也不该由着蝶衣客逃脱。而此时这里的案件闹得这样沸沸扬扬,三个月了,念慈县中竟一直无人来。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只是我们之前都未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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