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害得娘亲难产而亡。”
徐西陆将他们所知的事情和盘托出,徐长赢虽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杀人的模样,可勉强还算镇定。“我就知道,”她恨恨道,“当年我年纪虽小,也隐约察觉到事情不简单。娘亲虽然身子弱,可孕期一直遵从医嘱,被父亲百般呵护,怎会无缘无故情绪崩溃后就早产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姐姐……”
“我没事,你不用分心来安慰我。”徐长赢果断道,“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怎样把害死娘亲的人揪出来!”
徐西陆不由地佩服起徐长赢的魄力来。“去接槐婶的人差不多已经到沧州了,等他们再回来,还需要三五日。只是人证有了,物证却迟迟没有消息。”
“你是说……那封信?”徐长赢问。
徐西陆颔首道:“自北疆归来后,我一直在暗中寻找那封信的下落。娘亲生前住的院子被封了起来,我也让九冬偷偷翻窗进去过,却始终一无所获。”
徐长赢头疼道:“只要凶手稍微有点脑子,就一定会销毁证据。看来此环是已经断了。”
徐西陆安慰她:“姐姐莫急,总会有办法的。”
“这种事情你们还瞒着我!”徐长赢责怪道,“在你和你姐夫眼中,我徐长赢就是那种弱不禁风,经不起风浪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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