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大约一个月的梅雨期,有二十到二十五天是yin雨连绵。
郝墨知道自己平时醒的很早,昨晚是难得和师兄又睡在一起,竟然警惕都没了,放任自己陷入深梦。梦中他走过一条长长的泥泞土路,路的尽头有一个白衣人撑着伞在等他,他想跑过去,快一点过去,结果路尽头的人就那么消失不见了。
嗯?他为什么要说"又"?
郝墨被那对父女救回家时,他清醒过来,是发现自己脑袋上有伤的。他想从脑袋中拿些回忆,却发现那些很珍贵的东西被一团迷雾遮掩了起来。回了师兄身边,他越发想要知道那些忘记的事情,一定非常重要。
窗外的隐隐约约透进日光,天亮了,可雨中的避cháo塘还是很昏暗。
为了生计的人们可不在乎天色,早早起chuáng,收拾东西出摊,虽然梅雨季生意不好,可也算是家中一个进项。
同样在主子和夫人手下做事的静思大总管也早早起了,轻手轻脚站在门外,支起耳朵,只要房中有传唤声,他立刻就要跑腿去呈上洗漱用品。
房间里,郝墨定定看了熟睡中的师明知半响,终于壮着胆子,凑上去亲了一口自己心中朝思暮想的人。外公昨日离开了,这落脚地就他和师兄最大,因此也不怕突然有人进来。想必手下那些人不至于那么没眼色。
一口不够,郝墨又舔又吮,却怕师明知醒来不敢做太放肆的动作。
师明知早就被他闹醒了,嘴被堵住憋的慌,gān脆把嘴张开些许,结果嘴一张,一条舌头就溜了进来,连带着他自己的舌头一起jiāo缠。
闷哼两声,师明知欲睁开眼睛,却被一只手给挡住。睫毛在那人手掌心刷了刷,微弱的痒意让那人心底一颤,又凑上去堵了师明知的嘴。
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静思耳朵尖,轻轻往外走了两步。他就说,昨晚两位主子没动静,还以为闹别扭了,原来是要养jing蓄锐,早上……咳咳。
师明知被撩的起火,结果郝墨突然停下,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师兄等我回来。"然后人就离开了。
迷糊坐起来,眼睛还睁不开的师明知一脸懵bi。
哦,对了。刚才那个亲他的,不是男朋友,是失忆小师弟,难怪没有进一步动作。师明知裹成个蚕宝宝曲在chuáng上,动来动去,难受。
房门咿呀一声又关上,门外静思眨巴眼睛,看见自己主子突然不那啥,还有些慌。
"外公在哪儿?"
郝墨淡淡一撇,静思立马挺直腰背回答:"原先落脚的院子,不过主子您不能过去,天一会转告老教主,约好茶楼见面。"
"为什么不能过去。"
静思说:"主子,您还不知道,皇帝给郎君送了信,要他去救您,可郎君带您回来,根本没回老院子,还提前让我们找个新的落脚点,就是想瞒着对方的探子。"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