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而在死之前,他一定要报杀妻之恨!
余柯!余柯!
就在延邵柏打定主意要去击杀余柯的时候,莫怀双终于以qiáng大的意志力克服了鬼压chuáng的状态,唇齿间低低地溢出细小的呻吟。
"水~"
就这几乎是微不可查的一声,瞬间如最坚韧地丝线栓住了延邵柏的脚步。
他qiáng压着心头的怒火和仇恨,步调艰难的转身,一步又一步地走向莫怀双的chuáng前。
不过眨眼的功夫,莫怀双脸上的红晕又胜了一分,眉头不自觉的皱着,俊美的姿容因难受而透出苦楚。
延邵柏心里一揪,理智瞬间回归,脚下不由加快了几分。
他是如此的在意这个人,在意到愿意用命拴着他,又怎么会舍得先他一步离开,留他一人独自面对不久于世的痛苦!
"双双,你感觉怎么样?"
"水~"
延邵柏在没查清到底是哪里的水源出了问题的情况下,根本不敢随意倒水,他匆匆出去找了负责画水的炼石者在他眼皮底下重新取水。
等莫怀双喝上水的时候,已经是一刻钟后。
感到双唇被滋润,莫怀双立刻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往肚子里灌,喝完一杯不过瘾,呜呜着还要。
等他终于过瘾后,又沉沉睡去,延邵柏继续就着温水一遍一遍地给他擦身体,做物理降温。
天亮时分,莫怀双的体温褪下,人立刻就jing神了起来,连残酷训练所留下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莫怀双在被窝里舒展了下身躯,抬眼看到延邵柏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说不感动那纯粹是扯淡!
难得的,莫怀双露出了几分小意,拱了拱身子,一把环上延邵柏的腰,漂亮的脸蛋他腰腹肌蹭了蹭,有那么些讨好撒娇的意味。
延邵柏伸手在他脸上反复抚摸,神情专而深得望着他,脸上的神色淡而温柔,软的几乎要将莫怀双溺毙在其中。
莫怀双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扒拉下他摸得没完没了的手,"今天训练?"
"你好好休息。"延邵柏说着拉上被子盖住他赤luo在外的肩膀。
莫怀双一听可以偷懒,喜笑颜开,勾搭着延邵柏往被子钻,"一起,一起。"
延邵柏按住他不安分的手,"你再睡一会,我还有有点事要处理。"
莫怀双一听松开手,"一晚上没睡,你倒不怕到时脑子犯浑。"
延邵柏低头亲了亲他,"乖,别急,等我回来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莫怀双耳根一红,伸脚踹了上去,太不要脸了,他是这个意思嘛!
延邵柏腿上不轻不重受了一脚,跟搔痒似得,他也不在意,神色柔和的捏了捏莫怀双的鼻子,起身向外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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