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赶车,有人陪着槿儿照顾一下也好,于是就把他奶也拉了上去,嘱咐了一声余小六,让他和他爷自己搞点东西吃,章树就赶着牛车走了。
李木槿坐在车棚里,小口小口地喝着温热的蜂蜜水,觉得自己好像又好了。他有点难为情,觉得可能是饿成这样的。自从昨夜章树说了他胖,他今天早上就只喝了半碗粥,然后蹲在地上割了好久的猪草,站起来一下子就觉得饿得头晕眼花了,好险没有摔倒。他站起来的动作太快,又扯到了小肚子,肚子又隐隐作痛了。
章树心急,又不敢赶的太快,怕颠着车上的两个人。好在镇上也不是太远,不一会儿就到了。
又是同一家医馆,那位大夫显然对章树还有印象,"咋啦?又送你家邻居来看大夫了?"
章树哪里有jing神理会他的打趣,"大夫,我夫郎,他已经头晕好几次了,您快帮他看一看。"说完,他就把大夫按在座位上,然后把李木槿的手拿过去让他把脉。
大夫不满他的粗鲁,把脉时故意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但是把了一会,他的表情就真的有点不好了。
章树和章奶奶,李木槿三人紧紧地盯着大夫的表情,见他十分严肃,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了,心里就像擂鼓一样,心跳声清晰可闻。
大夫收回手,语带责怪地说道,"你们家是怎么回事?这小夫郎怀了身子不说好好将养着也就罢了,还能把人累晕了?脉象不稳,气血两亏,得先吃几贴安胎药,然后再炖点补品好好养着。"
这是大家都没有预想到的结果,因为哥儿孕育艰难这事大家都明白,运气好的一两年内生,运气不好的可能七八年才会生育。像李木槿他阿爸,成亲四年才有了他哥,又过了三年才有他。
谁能想到李木槿和章树才成亲五个月就能有身子了呢?
"大夫,我夫郎他几个月了?"
"看这脉象,应该两个多月左右。"现在已是三月中旬,算算日子,大概就是章树离家去南海郡那段时间怀上的。
章奶奶是一脸后怕,家里那会在建房子,事多,即使不用他挑啊抗啊的,里里外外的活计也不少,好险这孩子坚qiáng,这样都保住了。
章树则更加懊悔,他回来这段时间,两人小别胜新婚,经常闹着闹着就滚到一起去,好险没闹出什么事,不然他怕是一辈子都有yin影了。
李木槿更是心虚,身体上的变化他自己没有察觉,偶有不舒服也都以饿了糊弄过去,今天还去割草,要是孩子掉了,他估计得哭死在chuáng上。
大夫看看这家人脸上有志一同的懊悔,便知道他们应该都不清楚这事,"你们可真是心大,好在他身子骨qiáng悍,肚里的胎儿也qiáng悍,不然就叫你们后悔莫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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