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路线一旦被记录下来,林柒年就相当于是在教主面前彻底bào露了。
现在绝对不能回林府!
林柒年紧着眉心思索着,除了自己bào露以外,还有另一件糟心事----他根本不知道教主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自己的,也不知道自己收到的那些情报究竟有哪些可信,哪些又可能是教主故布疑阵迷人眼……
"咳!"青面手见平日嘴欠的这小子竟然真的连理都不理他了,才意识到估计事情真有些不妙,忙咳了一声吸引林柒年注意,"没搞到血吗?"
林柒年被他叫回神,愣了一下才说:"不……血倒是弄到了。"
孟鹰在信里说自己被林书同追了很远,最后只能用一记回马枪杀他个措手不及,所以他的匕首上还残存着不少gān涸的血迹。
林柒年想到这,突然问了青面手一句:"对了,gān掉的血能行吗?孟鹰正在抠。"
青面手:"……可以。"他觉得这种取血方法真是有点恶心。
算了,毕竟宗师的血,有就不错了。青面手自我安慰着,甩甩袖子不耐烦地问林柒年:"既然有血,那就成了,你一头丧父脸什么意思?"
林柒年已经习惯了他一嘴臭话,心平气和地回:"你不懂,这跟我们其他地方的布置人手有关……"
青面手伸手揪了揪自己胡子,翻白眼道:"我是不懂,有血就能让林书同死,他死了就万事大吉,能有什么可担心的。"
林柒年听他所言,就像是被打了一榔头,脑中一团乱的想法终于清晰起来----这老头说得对,只要解决了林书同,其他一切都能慢慢来。
林柒年心渐渐安定,他问青面手道:"现在我们有蛊,也有血了,什么时候能下手?"
"等下个月十五,"青面手说,"蚀心蛊在每月十五躁动得最厉害,就算是齐豫想法子做点什么安抚子蛊,在别的日子也都是没用的,只有在十五才能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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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府,孟鹰刚站在窗前放飞了传信黑鸟。
徐安歌问:"你们今晚算是失败了吗?"毕竟都被那位教主追出来打了……
孟鹰拿起自己放在桌上的匕首,看了眼上头的血迹说:"不算吧,我今晚是打算取血的,现在血已经到手了。"
"取血?"徐安歌怪异地瞥了他一眼,"你们要做什么?"
孟鹰一点也不避讳,直接就把自己这边打算用蛊对付林书同的事全告诉了他。
徐安歌听完,莫名觉得有哪里很古怪:"既然蚀心蛊这么危险,那个教主为什么一定要把它用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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