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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可确定这些人同狩猎场中的刺客是同一组织的了。
"有此纹印,证明他们乃是组织中中上水平的高手,而被如此多高手围攻的青衣男子,身份实力也定不简单。"杜明谦分析道,"根据你方才的推断,青衣男子很可能也是组织中人,那么他被追杀,十之八|九是因背叛组织了。而我困惑的是,为何这几位黑衣人的武功路数,我并未认出来?"
晏殊楼一顿,杜明谦比他心细,观察甚微,狩猎场中情况虽急,但凭杜明谦的能力还是能记下刺客的武功的,如今却未认出来,很可能……他握住了杜明谦的手,沉然道:"在狩猎场中,你赶到之时,围攻你的并非缠着我的人,你将他们杀尽后,围着我的人突然就跑了,追也追不上。"
杜明谦一凛,忽勾唇角:"我武功虽不弱,但我可以肯定,同我对上之人的武功定处在中上水平。因此,很可能……"他定定望着晏殊楼有些僵硬的面容,一字一顿,"我与你遇上的,并非同一组织的人。呵,攻击我的人,招招致命,攻击你的呢?"
"虽然厉害,却不致命。"说完这句话,晏殊楼觉得脚底板上好似被扎入了一根冰寒的针,冷意从脚心一寸寸地往身上蔓延。
"亦即是说,当时有可能有两拨人,一拨假装刺杀,一拨是真的刺杀。嗤,"杜明谦摇首笑了,"事情愈来愈麻烦了,你说,可会是那个一直潜伏着暗算我们的幕后之人呢?"
晏殊楼抿紧了双唇,咬了一口杜明谦的脸蛋:"不知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何时去找那青衣人!"
杜明谦看向后方的晏新,同他嘱咐了一声,让其驾车缓慢跟上,而他则笑眯眯地拉着晏殊楼追上去:"别急,跑不掉。"
找到人时,晏殊楼方知为何杜明谦如此气定神闲地说不急,原来青衣人晕倒了。
"铭玉,你怎知他会晕倒!"
"你当我的金疮药白给的么?"杜明谦一捋长发,笑得狡黠,"自然动了点手脚,只要他涂上这药,不一会儿便会被麻晕了。"
"铭玉,你当真厉害,来赏你一个吻!"吧唧,晏殊楼乐滋滋地捧着他脸蛋,亲了一口,"你早说么,省得我心急。"
"我说了,你还不是会急着来找他。"杜明谦把脸上唾液蹭了回去,凭空点上了青衣人的睡xue,"成了,我们将他扛回马车上罢。"
"扛回去?!"晏殊楼古怪地盯着杜明谦,"如此黑夜,你将一个陌生男子扛上车作甚?"
杜明谦好笑地拍了拍晏殊楼的脸蛋:"你莫非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看其身上是否有纹印?再有,将他带回去,总有用处的。"
将人带上了马车,杜明谦忙不迭地挽起长袖,取过绷带与没有被下药的金疮药,就要给青衣人治伤。眼看青衣人的胸膛将敞,晏殊楼呼吸一窒,把杜明谦的手捞了起来:"铭玉!不准你脱别个男人的衣服!"
"……他伤势很重。"
"晏新,过来脱!"
"是是……"晏新小心翼翼地过来,接过杜明谦无奈递来的绷带与金疮药,在心中嘀咕几声,便笨拙地给青衣人处理伤势了。
到底不及他们这些练武常受伤的人,在大户人家伺候惯的晏新哪懂得剪开染血衣物,处理伤口,三两下下来,疼得青衣人睡梦中都要抽气几声。偏生晏殊楼不放手,紧紧抱着杜明谦的双手,盯着他不许他动,还将青衣人的痛呼,当成了乐趣,不住地笑称青衣人活该。
杜明谦不敢这时候反抗晏殊楼,乖乖地一动不动,只偶尔动唇教导晏新。
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晏新终于将青衣人染血的衣衫除尽,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胸膛。
晏殊楼与杜明谦伸长脖子望去,见到其胸口之处,赫然有一块半个掌心大小的灼烧新疤,疤痕十分之深,几乎可见骨。
"我记得,此处是组织中人,纹印之处罢。"
"铭玉,你瞧,此人的胸肌真不错,你也练练!"
"……初珩,你有听我说话么?"
"有,有!不就是说此人胸口的伤疤可能是为了去掉纹印而造成的么!这我知道,可是这人的胸肌果真不错,铭玉,你多学学,练成他这副模样,省得你风一chui就倒了。"
"初珩,为何你不练?"
"我身体好得很,不需要!"
"呀,初珩,你瞧他的腹肌也不错,要不你练练?"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