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咒不死人,拿来混淆视听倒还有些效果,不过是未完成版,能撑多久我也不知道。"
华非边放袋子边跟付厉叨叨叨地解释,一副"虽然现在情况不妙但我还是会尽可能照顾好我们两个你信我不要怕"的语气,仿佛那个带着人跑进死路的人不是他一样。付厉也没多说什么,只静静盯着他看,折断的左手垂在身边,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华非忙完回头,撞见付厉的目光,心下奇怪,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瞬间脸红,立马拉上了自己还冒着白烟的裤裆。
"你……那个……"付厉指了指,嘴唇无声张合,看上去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什么这个那个,应急措施而已。"华非偏过脸去,"换做是你被女朋友先jian后杀过,你肯定也会选择在裤裆里藏颗雷的。"
付厉:"……"
不,他拒绝。
"行了,咱先别讨论这雷不雷的事了,雷滴够,好吧?"华非呼出口气,正色望向付厉,目光随后便落在他软软垂着的左手上,想了片刻,掏出一个没有标识的小药瓶递了过去,"我没带生骨的药,只有止痛的,你要不先来点儿?"
付厉摇摇头,推开他的手。华非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撇撇嘴,不太高兴地把药收了回去:"行吧,不要就不要。那你自己有办法让这手快点好起来吗?吐口水?那个会管用吗?"
这人的唾液能让伤口愈合,这个设定华非一直记到现在,满以为现在也能派上些用场,谁知男人又一摇头,靠墙坐下,不说话了。
"那这难办了,我又不会治疗法术……附近也没什么能固定的东西啊。"华非说着,走上前去,想要看看付厉的伤势,却被对方避开,鼻尖眼里感受到的,全是"离我远点"的气息。
华非叹了口气:"先生,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咱们现在是个情况。但很明显,我们现在已经被绑一块儿了,明白?我的女友已经被你的男友搞绿了,现在正在一起追杀我们两个----咱俩现在,那就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同一个碗里的mm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喜不喜欢我,我们都必须合作,明白?"
付厉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缓缓点了点头。
华非:"那要我帮你看看吗?"
付厉:"不要。"
华非:"……"
"行吧,不要就不要。那你自己当心点,别让伤势加重。"华非抹了把脸,靠在了另一面墙上,边与付厉说话,边警惕地盯着巷口看,手上拿着手机在拨号:"我给我们学校安全部发了求助信息,但不确定他们什么时候能到。在他们赶来之前,我们只能靠自己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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