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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说什么?"他叫住那个戴眼罩的男孩,面色不善,"再说一遍?"
被点到的小伙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紧张地将自己刚才随口抛出的问题又重复一遍:"我说……那付厉呢?他好久都没回来了……他能力和我们都不一样,也是一样的安排吗?"
薛南药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不知是因为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还是单纯不想听见付厉这个名字。
"管他去死。"沉默半秒之后,这是他给出的回答。伴随着的,还有一声不耐的冷哼。
而此时,那个被"管他去死"的男人,正稳妥地坐在一辆私家车的后座上,在替旁边睡着的华非盖毯子。
在医院熬了快五天,华非今天可算是给熬到出院了。因为鬼气的侵蚀,他的jing神状态依旧不太好,脸上没什么血色,印堂也有点发黑。在这种阳气不足的情况下,叫鬼的明显是不太明智的,蓝岳亮特地派了辆车来接华非出院,顺便把这几天一直守在华非chuáng边的付厉一块儿给接走了。
华非刚上车时还挺兴奋,非要教付厉用手机看剧。结果没多久便开始打呵欠,人和手机双双玩到没电,脑袋一歪,又睡了过去。付厉替他将毯子盖上,拿着自己的手机又研究了一会儿,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便放弃了,将手机一收,依着车窗开始看风景。
看了一会儿,他忽然皱了皱眉,抬手捂了下胸口,唇角微微一动,很快便又绷住了。
那个地方又有些不舒服了。一阵一阵的,像是在心脏的深处还有一颗心脏在跳动,不客气地牵扯着神经与皮肉。疼痛倒算不上多疼痛,就是让人觉得挺烦躁。现在还算好些了,在华非刚入院那两天,这种不适的感觉还要再明显、再恼人一些,仿佛在自己的胸膛里,真的有什么东西在呼之欲出似的。
会搞成这样的理由,付厉自己也大致有数。当初为了救下华非而钉在小甄头上的那一刀,对他而言实是太超过了----殿里的老师曾教导过他,不管是力量还是别的什么,只要"超过"了,便都是负担。
更何况他的力量还都是借的……
视线被天际的一片云朵引了过去,付厉凝神细看,只见云层之间气息流动,隐隐可见一只大鸟的轮廓在云间穿梭隐没,沿着与汽车相同的方向前行。付厉安静地注视了一会儿,忽而抬手,对着车窗打了几个手势,动作很急很迅速,表情却很虔诚。
正在开车的司机透过后视镜好奇地望过来,忍不住问道:"小哥,你哪儿的人啊?"
付厉瞟了他一眼,放下手,没有回答。
"别不说话啊。"司机大叔像是兴致来了,追问道,"你应该也不是本地人吧?我看你那几个手势,倒有点僰族人的意思……你云南来的?是吧?我一看就是!那你会使蛊吗?我媳妇也云南的,他爸爸就会使蛊,以前还老拿这个吓唬我……"
透过后视镜,他看到付厉摇了摇头,话头顺溜地便是一转:"哦,你不用蛊是吧?也是,蛊术一般女的学得多,那你……"
付厉又摇了摇头,司机一愣,随即便不明所以的一笑,刚要对付厉的身份展开新的猜测,一个声音忽然从后座的毯子下面响起来:"大叔,你别瞎猜了,他压根就不是云南那边的好吗?"
司机乐了,一副更感兴趣的样子:"我猜错了?那小伙子到底是哪儿人?"
"我不知道,你问他啊。我也想知道呢。"华非懒洋洋地说着,从毯子下面钻出来。托这个司机的福,他还没睡多久呢,就给吵醒了。
漫不经心一抬眼,他看到司机耳后几片多彩绚烂的羽毛,登时了然。鹦鹉半妖,难怪一副很聒噪的样子。
揉了揉眼睛,他身体微微前倾,正打算问问司机还要开多久,付厉接下来的一句话忽然吸引了他的注意。
"列姑she。"付厉如是说道,逐字逐字地,吐字很认真,仿佛仍有些拿捏不准读音,"我的家乡,在列姑she。"
第42章 蓝纺(2)
列姑she?
陡然听到这个名词,华非不由愣了一下。这个地方他知道,《山海经》里有记,和关于石夷神的记录一样,就简简单单一句话的事,没给出多少信息量。这样看来,付厉和《山海经》还真是有着不小的关系?所以他到底是来自哪儿?山海界吗?可廖清舒告诉过华非,山海界里只有下岗待业的神,和一群没有自由、三观古怪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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