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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璋沉着脸走出公司,一路上总觉得员工的目光都鬼鬼祟祟的落在自己身上,所有的窃窃私语似乎都与自己有关,他心情简直糟透了。
黑着脸发动汽车,中途还因为闯huáng灯被拍了照,他的心情顿时跌到最低点,头顶乌云死气沉沉的走进赵家大宅,刚换好拖鞋走进客厅,一直在赵家做工的保姆张姨就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
"哎呀,阿璋你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早?"
张姨看了看挂钟,立刻反应过来,笑道:"是准备去看赵先生的吧,我刚好煲了锅茶树菇龙骨汤,你顺便给赵先生带一点。"
"张姨我不……"
没等他说完,张姨就从厨房里拿出了一个保温盒,递给他:"勺子和碗都在里面,你也喝点儿,才煲好的,可鲜了。"
直到又坐进驾驶座里赵璋才反应过来自己gān了什么,他愤愤的发动汽车,发誓到了医院后把汤放在病房里就立刻走!
要不是为了不让张姨失望,他绝对不会去医院!
拎着保温盒推门走入病房,屋内一片漆黑,厚重的隔光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赵璋下意识的放轻脚步,将保温盒放在chuáng头,chuáng上的人微微动了动,发出一串低沉压抑的咳嗽。
赵璋脚步顿了顿,一只冰凉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你来了。"
赵璋轻咳一声:"张姨让我送汤,你趁热喝,我先走了。"
覆在他手背的手猛然缩紧,将他的手牢牢抓住,赵清渠又咳嗽了几声,才哑声道:"帮我把窗帘拉开。"
赵璋依言拉开窗帘,阳光霎时间洒入病房,躺在病chuáng上的人微微眯起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将视线落在赵璋身上。
"你现在回去?"
"嗯。"
"公司有事?"
"……嗯。"
"行,你去忙吧。"
赵璋没想到赵清渠竟然这么gān脆的放行,和印象中的形象大不一样,他差异的看了他好几眼,确认对方眼中的确坦坦dàngdàng就是这个意思后,gān脆的转身朝门外走去。
刚刚关上门,病房里就传来东西落地的声响和赵清渠的闷哼,赵璋心头一紧,赶紧推开门,看清屋内的场景后怒气冲冲的大步走进去,急急地将赵清渠挪到chuáng的另一边,迅速把他弄脏的衣服脱下来。
"怎么一没人就出事,你伤成这样,逞什么qiáng。要喝汤把护士叫过来就行了,自己去拿保温盒gān什么,能不洒么!"
"一时忘了。"
赵清渠的声音低哑平静,赵璋听着却莫名的觉得心酸。
赵清渠是什么样的人,以前身居高位众星捧月,什么事情办不了;最意气风发志得意满的时候,处处不落于人,虽然表面不显,但骨子里却是最要qiáng的。
而如今重伤卧chuáng,双腿残疾,连给自己添碗汤都做不到,洒了一身不说,胸口也被烫出一片红痕。
赵清渠越虚弱láng狈,赵璋便越难受,他一直没有忘记,自己欠对方的是这辈子都无法还完的人情。
默默地收拾完láng藉,赵璋替赵清渠换上衣服,见他眉头微蹙,心头一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赵清渠缓缓摇头,眉头却皱的越发紧了,眼底也带上了一片沉郁之色。
"你忍着点,我去找医生。"
赵璋绷着脸起身,手却再度被对方握住。
"赵璋,没事。"赵清渠声音低哑虚弱:"就是胃有点难受,不用大动gān戈。"
"那你说怎么办!"赵璋露出不赞同的神色,他赵清渠这样做实在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我想喝汤。"
赵璋一愣。
赵清渠低叹一声:"很久没喝过张姨的汤了,刚才的确有些急。"
他面上露出一丝苦笑,转瞬即逝,眼底的光芒却黯淡了些许。
"总还以为自己像以前那样受个伤不当回事儿,可惜岁月不饶人啊。"
他低哑的叹息,仰头看着天花板,露出一丝苦涩:"也许这辈子我都没办法自己喝汤了。"
他忽的地笑一声,摇了摇头,闭上双眼:"算了,这就是命。"
赵璋听得极其难受,等赵清渠说完这句,他脸色猛的一白,心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