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这个标兵的由来是不是会与翟轶有着莫大关系。
翟轶上下扫了他一眼,"衣服换了?"
"送教官的时候大家都给换了,我也就跟着换了。"
军训的军装质量实在不怎么样,还比不上民工兄弟身上的。尤其那胶鞋才穿了一个月就漏底了,郭启辞原本想着收拾起来回去洗洗,以后打扫或者gān什么脏活的时候可以穿穿。可又想起翟轶只让他穿他买的衣服,所以gān脆跟别人一样卖给楼管了,虽然一套才十块钱,总比扔了好。
翟轶深深看了他一眼,看得郭启辞有些不自在起来。
郭启辞穿着短袖t恤和七分裤,身上被晒得一节一节的,瞧着很滑稽。因为大家都这样所以也没人嘲笑,可在翟轶面前就有些怪异了。
"我这样子是不是挺好笑的?"
翟轶皱了皱眉,"瘦了。"
"有吗?大概是晒黑了,显瘦而已吧?我最近吃得挺多的啊,要不回去称称。"郭启辞是怕了翟轶了,每次都跟哄小孩一样,硬是要塞他多吃,他的胃都被撑大了点。
翟轶直接伸手捏了捏的腰,直惹得郭启辞咯咯笑,"瘦,膈手,不好抱。"
郭启辞直接僵住了,就说为什么翟轶一直执着把他养胖,原来是了养肥了好宰着吃。翟轶的手顺着腰放在他的腿上,暧昧十足的抚摸着,郭启辞差点没跳了起来。
"正在开车呢。"
"嗯。"
"要专心。"
"嗯。"
可手依然没挪开,却比刚才老实了些。翟轶的眼眸子暗暗的,手上抚摸的动作暗示性明显,郭启辞心里咯噔了一下。一个月两个人别说做了,连面都没见过。那天那么热辣的进行了两人第一次亲密结合,可谓天雷勾地火,结果刚品出味来就分开隔了一个月,想想都不人道。
郭启辞回忆起那天的疯狂,虽然后果比较惨重,但是必须承认的是他确实享受到了。畅快淋漓得让他全身毛孔都张开,第一次知道原来一场痛快的性事可以让身心都十分舒畅。就连原本有些惶恐的他内心深处也暗暗期待着,有几天晚上还梦到了那天的场景,结果第二天起来裤子一片粘腻。
这是他从前从来没享受到的,他一直对性事有些抵触,因为每次做的时候庄卓都哭天喊地的,这样不让他动那样不让他做,第二天还会病倒在chuáng上一副凄惨的样子。这让他完全没了兴致,反而很排斥。只要没有nuè待倾向,任谁见到这反应都会蔫了,自我怀疑起来。因此两人虽然在一起四年,可上chuáng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弄完郭启辞都无比愧疚,不管庄卓什么要求都会答应。原本就以庄卓意见指导思想,这时候更加百依百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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