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原本还挣扎,看到那眼神之后便选择了放弃,放任身体沉入水底。冰冷彻骨的河水灌入鼻中,全身无处不痛苦。
赵清河突然睁眼惊醒,额头上布满细汗。心噗通噗通跳得很快,可脑子再不似前几天混沌,变得十分清明,只身体还有些软弱无力。赵清河此时莫名的觉得自己现在是彻底恢复了。如今他完完全全和这副身体融合在一起,原身或是重新投胎或是附身到他以前的身体里,总之不再归来。
赵清河长舒了口气,伸展酸痛的身体,并未费心思在这离奇的穿越上。事已至此,纠结无用,不如直面。
院中传来吵闹声,似是有人在争执,还夹着压抑的抽泣声。赵清河莫名,便是翻身下chuáng打开房门。
院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赵清河,除了原身爹娘院里还有一对男女,男的矮小jing瘦若猴子一般,女人却圆滚滚的,脸上抹着厚厚的粉,那嘴涂得跟香肠似的,全身又红又绿,头上还插满了金钗。
本尊稀少的记忆中,赵清河得知这对男女是他爹同父异母的弟弟赵老二和弟媳王氏。他们两家关系并不算融洽,小时候赵清河还被这个叔叔的大儿子赵金宝欺负过。
赵老二和王氏都没想到赵清河还真的活过来了,抬回来的时候都已经高烧醒不来了,连药都灌不下去,大夫都说要准备后事,结果竟然自己给好了,这命还真够硬的。
王氏只是愣了一会,眼珠子一转笑眯眯的打招呼,"哎哟,我们家未来的状元郎病好啦?你要是再不醒来你爹娘可要急死了,你可是你们这支的根呐。怪不得为了救你,酒坊都给卖了。"
赵清河虽是读了几年书,可连童生试都没过;虽是赵老汉的独子,却是个喜欢男人的,注定无后;他们家生计完全靠酒坊,如今没了今后日子可见一斑。王氏这番话可谓直戳重心,刺得赵老汉和张氏脸色微白。
赵清河望着眼圈还红红的张氏,语气不佳道:"不知二叔二婶来我家有何事?"
赵老二下巴抬得高高的,小眼睛里透着jing光和贪婪,"大侄子你是读过书的人,自当比你爹娘识些道理。你去劝劝你爹娘,别这犯傻拧着,要不是和你爹是兄弟,我才懒得管你们这摊烂事。"
赵老汉冷哼:"我们家的事不稀罕你们管,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给你们做工的!"
王氏听着不乐意了,声音尖利的高嚷:"大伯,你这人也忒不知好歹了,我们把你当做一家人才想着帮衬一把。你既然不识好人心,我们也不做这热脸贴冷屁股的事,赶紧把酿酒方子给我们,站这我还嫌晦气呢。"
赵老汉刚因赵清河的出现熄灭的火气又复燃起来,"想要酿酒方子就算我死了也不能!你们趁火打劫拿走我酒坊我没得说,是我着急要钱,亏了就亏了儿子要紧。现在想找我要酿酒方子,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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