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眠都以为方才厉王是与她说笑了。
俞眠咬唇忍着羞意准备起身,哪知厉王已然翻身将她压下整个人覆了上来。
什么丝质长袍,什么轻薄羞人的纱衣,在锦被都被厉王扔下榻的时候全然成了一缕缕看不出原来形状的布料了。
俞眠双手环在胸前有些不敢置信,眼前这狂野的宛如饿了八百年的饿láng会是往日端正严肃古板的厉王?
她的脸气鼓鼓的又羞又恼,厉王眉头一皱,“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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