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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谢皇上宽赦之恩。”江弈尘重重的伏下身去叩谢。
“江侍郎这招金蝉脱壳玩得真是得心应手,真叫人佩服。”李衍瞧着江弈尘松口气的模样冷飕飕的出声:“赶快回去办江尚书的后事吧,拖了这么久,估计尸体都硬了。”
江弈尘怒目而视:“李侍郎请慎言。”
“江远游危及江山社稷,莫非对着乱臣贼子我还得讲究个礼法?”李衍笑着抖了抖袍子:“况且比起江侍郎的弑父行径,你有何资格指责我的不是?”
江弈尘被堵得半句话说不出来,只能发狠的瞪着他。
“豫之,我们回去。”他转身牵起宋谦的手。
李衍刚进屋便把椅子奋力的踢到了墙角,顿时四分五裂,宋谦习以为常的坐下来道:“冷静点。”
“那孙子竟真敢弑父!”李衍怒气大盛。
宋谦倒了杯茶放在对面道:“人为了活着什么做不出来?”
“这次竟叫他逃了。”李衍的胸脯止不住的起伏。
宋谦瞧了他一眼道:“先喝杯茶。”
“人家弑父的行径都做了,逃一回倒也没什么。”他继续道:“不过大历朝向来重视孝道,此事若捅出去,他永无入仕之机,况且他手里可是一条命,杀人罪岂是他说躲便能躲得掉的?”
李衍愁眉:“若能如此再好不过,可现下江远游已死,估计不日便会下葬,我们无凭无据如何抓他?”
“那般的事你也不是没做过。”宋谦垂眸,轻轻的抿了口热茶。
他愣了会儿才惊诧的望向宋谦:“刨坟挖尸?”
☆、挖尸
宋谦挑眸看着他。
李衍吞了吞口水,半肚子的火气都被他一句话搅泄了,他手指拨着茶盖道:“我又不好这一口。”
“我也没叫你跟尸体卿卿我我。”宋谦随口道:“验尸罢了,只要尸体在我们手中,指证他那便是板上钉钉的事,他逃不了。”
宋谦的手指轻轻叩着杯沿:“只是不知......皇上为何还会把户部交于江弈尘手中?”
“江氏根基不浅,我们手中拿到的证据还不足以定他们的罪,应是暂时的安抚之策。”李衍不客气的端起宋谦给他倒的茶一口闷了说:“皇上既命你我彻查户部,想来这江氏他是想连根拔起。”
宋谦松了松手,垂眸沉思。
现下看来皇上是真的想剪除世家羽翼,难道真如老师所言,数十年前的事又将重演?
“豫之,想什么呢?”李衍见他眼珠子许久没动忍不住出声问:“这么入神?”
他回过神来,只觉得眼睛有些酸涩,抬手用冰凉的手覆了覆才觉得好些:“没什么。”
“你手底下可用的人多,派个信得过去的盯着江家,免得尸首又被盗。”宋谦说。
李衍颔首。
午时正热,江府四周挂着白布,来来往往的人忙的热汗直流。
“二少爷。”府里的下人见江弈鸣气势冲冲的闯门而进吓的战战兢兢,躲到一旁不敢说话。
江弈尘听得门砰的一声被人踢开,不悦的抬眸瞧去,见是他便又垂下眸去道:“弈鸣,有事么?”
“父亲怎么会死?”他开门见山的问。
江弈尘手中的笔一顿,缓缓起身,过去把门关好道:“弈鸣,父亲病重,你也清楚。”
“但那也不至于说没就没了。”江弈鸣冷看着他:“大哥,我听人说你把那些什么贪污国库的罪名都弄父亲身上去了,告诉我,是不是你杀了父亲?”
他抬眸瞧着江弈鸣,眸中染着- yin -狠:“弈鸣,他是你杀的。”
“你......”江弈鸣口齿不清道:“你胡说!”
“我胡说?”江弈尘斜扯着唇角:“别以为我不知道,京都绝无可能出现豫北的毒物,前几日吴应回京,他在商州打理生意,商州离豫北多近不用我提醒你,那种毒为何会出现在父亲身上?我做得不过是推波助澜罢了,如若不然,你我现在早已人头落地!”
他双手握拳恨恨道:“可你杀了人!”
“是你杀了人。”江弈尘轻飘飘的纠正他:“此事若你捅出去,人头落地的定先是你。”
江弈鸣一双狭长的眸子高高吊起道:“大哥,你诬陷我?”
“我不过说了实话,这毒是你下的无疑吧?”江弈尘冷冷的瞧着他。
他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