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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催他走得快些,也没有了刚才的起哄和调笑声。阁楼里一片安静,台下那一群人只用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直到他走到台上,排山倒海的议论刹时响起,李妈妈在人声中叫了一嗓子,有人重重的敲响了锣鼓。
底下的这群人红了眼睛,嘶吼,叫喊着价格,有人想爬上高台,被台上的大汉一甩手丢到了人群里,摔个四仰八叉。
场面混乱得很,这不是竞拍,这是在买卖一个珍贵难得的物件。
那些毫不掩饰的露骨目光像是吸血虫一样紧紧的扒在刘不著的身上,这让他感到恐惧个不安,浑身发凉,却又无法逃离。
恍然中,有一个人喊出了天价,让这群不断加价,如滚沸热水的人一下冷却了下来。
李妈妈喜悦到走音的喊了一句成交,锣鼓又重重的响了三响。
☆、第二世
成交的锣声响后,刘不著被人送到了准备好的房间里。
坐在屋内桌边,刘不著不安的握紧双手,旁边还站着个一声不吭的丫鬟。
刘不著现在紧张不已,只恨他逃不掉,地上也没有个洞能教他钻进去躲着。
他因病体缠身,自小困于一室。他母亲也曾给他请过启蒙的先生。但是要像寻常子弟一样一直把书念下去却是不能的。
一来他的身体和精力不允许,二来他母亲周氏只希望他能好好的,莫为了这些累坏了身子。三来他这样的,先生教起来也困难,天天给一个动不动咳嗽吐血的学生教书压力还是挺大的。
到后来他也只是身体状态好一些的时候,看些杂书话本的解闷。
可是他自从一觉醒来莫名其妙的成了赋春楼的”明月姑娘”。临近竞拍初 夜的几天,李妈妈给他塞了一堆春宫图画本,还细致的给他解说了一番其中门道。
他从未看过春宫图,这些画本里甚至有一两本说的不是男子与女子,而是男子与男子。
李妈妈顾不得他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只怕他不看,还要亲自盯着他看。
那些书里的内容,他是真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和先前的境地一样,打破了他十几点的认知。
见他面色有异,李妈妈温声宽慰他,让他放宽心,还嗔怪的给他塞了一些瓶罐,送了几件不一样的衣衫。
若不知那是什么还好,可李妈妈对他这番上心,倒叫他什么都知道了,反而水深火热得紧。
这个时候,任他再怎么胡思乱想也没法,因为另一个丫鬟已经把人领进来了。
来人是这场荒谬至极的竞拍最后的胜者。
刘不著垂着头不敢看人,也不敢猜测来人是高矮胖瘦,是年轻是老态,是英俊还是猥琐。
他现在盘算的是,现在冲过去跳窗还来得及吗,这个高度跳下去怕是死不了,但是能避免将要面对的生不如死的境地。
胡思乱想间,旁人都退出了房间,有人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下,轻声唤了声”异洹”。声音温柔而缠绵,像是落在耳边。
刘不著打了一个哆嗦,往旁边避了避,像是一只受惊吓的兔子,但是好歹抬头看了来人一眼。
那张脸,他是熟悉而又陌生的。
熟悉是因为,那人的眉目五官分明就是和原西行一模一样。可是来人却没有原西行的温润如玉,也不像原西行让人一看便是弱质书生。
熟悉的眉目透露出宝剑出鞘的锐利感,看着他的眼神情深似海,说的话温柔缠绵。
看到刘不著避躲,”原西行”的脸上透露出委屈,他扁了扁嘴巴,那神情是幼稚孩童一样的天真。
他委屈的又唤了一声异洹,稳了稳心神,刘不著疑问道:”原西行?”被叫了名字的原西行脸上的委屈疾风一样的褪去,换而是纯粹的欣喜。
措不及防,刘不著便被拥住,一具温热的躯体贴上他的后背,起伏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
刘不著吓得不敢动作,连呼吸都屏住了,但是这阻止不了他发热又红得要滴血的耳垂。
原西行还在温柔缱绻的唤着异洹,忽然发热的耳垂突然被什么东西碰到了,有些- shi -润。
刘不著后知后觉,原来自己的耳垂被身后的人含住了。
原本不敢动的身体因为这个认知大力挣扎起来,环着他的双臂却将他牢牢的扣在了自己的怀里。
像是惩罚一样的,刘不著的耳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