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是肤白貌美人比花娇的贵胄子弟。他曾经真是好看,真要论起来,比承情也是不差的。我第一眼见他以为他是个双,痴痴呆呆地就要强娶了他,被他一巴掌扇过来,从此开始了无休止地相互殴打。他是我见过的最貌美的男人。连我父皇都曾经打趣,说他若是生为双,便可以与承情合称帝都双姝了。我没娶他,就和他成为了兄弟,能过命的那种。他现在晒成了蜜色,五官也长开了,眉毛又黑又浓,格外锋利,身架子也长成伟岸男人,整个人都在诠释俊美。我原本忧心他耽误了这些年会娶亲艰难,但看他这幅又大气又明艳的模样,怕是提亲的依然会踏破门槛。
我们之间的很多话都在这几年的信件里说完了,此时终于见面了,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弥漫间,我们一口一口喝酒。他的神色很平和,他没有看我,我却一直盯着他,看不够似的。
过了好一会,我的酒都要见了底,我才敢借着酒意,跟他说:“魏魏,对不……”
“别,”他打断了我,“不用说这句。你还叫我魏魏呢,我这几年就不算白走。我用不着那句话。”
他的笑容里有种爽朗飞扬的感觉,我也笑了笑,“那我请你喝酒吧。”
他抬了抬酒坛子。
“我在海上听说你成了新帝,还吓了一跳。”
“何止是你。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看看今日,想想当初,真是令人心生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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