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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翯站在府门口,一大半身子淋着雨。
雨打- shi -衣物,打的披风上的血渍也随着雨一起流到地上。
集成一滩后,它们顺着往下流啊流。成群结队的,好似在逃离什么。
跳着流过了一级台阶、再一级台阶、又一次台阶......
这样流着、流着,到了台阶下便继续向下流,与雨水混合后冲走。
这样漂荡着,永无尽头!
......
沈翯在府前站了许久,久到连妻子什么时候走的都记不清了。
回到府,沈翯推开上前询问的侍从,径直走向偏房。
他跳进了池子里。
进去的一瞬间,池子被血染红了。
真是奇怪,明明血已经被雨冲走了大部分,怎的还这样多?
自两人成婚后,沈翯再也没进到池子里去。
这是这么长时间来的第一次。
久违的,沈翯找回了以前待在血池里的感觉:
颤栗!!!
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的颤栗!!
。。。。。。
“那次,我泡的一点都不开心,但是却格外激动。”
沈翯看了会儿罐子,就又把它丢进池中了。
“我看着已经陌生了的池子,心安了许多。因为池子里面的血,是我最喜欢的颜色。”
“我不记得我泡完池子后去了哪,只记得第二天早上,我是在池子里醒来的。”
“那时,我手里就抱着这只罐子。”
他沉默了许久。
......
那一日,他在血池里待了许久。
待到血池的颜色已经发黑后,才浑浑噩噩的从血池中爬上了地。
他本能的感受到夫人就在正房里,于是一步一步走到了正房。
脚似乎被扣了千斤铁,拖的步伐难以前进。
翯艰难地挪着自己的脚,目光涣散却意志坚定。
他要到正房里去!
彼时,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木偶,一只断线了的木偶,浑身上下都不听使唤。
好不容易进了正房,他看见夫人恍惚间举着刀。
他疯了般扑上前,夺走了刀。
两人一下扑到了地下。
沈翯扔开刀,心情复杂的看着他。
...
金炎被沈翯抱在怀里,他无声痛哭,等稍缓过来一些便起身找出了纸笔写道:
“首领死了。”
沈翯想着他没准知道是自己杀的了,心中忐忑不安,只见金炎继续写道:
“他死了,下的蛊也没用了。”
沈翯心神一惊,紧忙又往下看:
“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对我下这种禁蛊......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给你讲讲吧。下蛊者可以通过母蛊- cao -控附身在别人身上的子蛊达到控制的目的。一旦母蛊死亡,子蛊便会随之消亡,被下蛊者也会得知自己曾□□控着干过的事。而我便是如此......”
“那......刚刚一事?”
沈翯忐忑问道,心中恐惧可又期待着回答。
“也是......”
沈翯松口气,又急忙说道:
“那便好!你放心,我无事的!夫人现在怎样?”
“我嘛......”
金炎苦涩的笑笑,写道:
“因为下蛊时间之长,如今虽能苟且偷生,可是时间愈长无感便会随之丧失,直至最后便会腐烂而死。”
“可有...”
“没有救的。蛊术早已失传了,就连首领下的这个也是残蛊,所以才会出现有时不受控的情况。”
金炎打断他讲话,然后郑重的手语道:
“我现在要拜托你一事,你若真心爱于我,便答应我。”
“夫人不说是何事吗?”
金炎摇摇头,硬是要他答应才肯开口:
“这是我最后的愿望了,夫君会成全我的吧?”
...
话后,沈翯缄口不言。
他静静躺在床上,眼神放空。
两人此时各怀心事,纷纷沉默不语。
沈翯发觉自己现在叹气的频率是越来越高,心想这还没老呢就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