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就一晚。
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还没将剥皮的小兔子烤熟,- yin -晴多变的天公就哗啦啦下起瓢泼大雨。两人无处遁形,没有避雨处,被浇成了落汤鸡。
第二天,小槭便生病了,不算严重,只是伤上加伤,咳嗽不止,连站都站不起来。
黑黢黢不见天日的树林里,突的响起一阵惊呼,接着便是野鸟扑翅的声音。
小沅一惊,紧握腰间的短刀,抱起昏昏沉沉的小槭躲在草堆里。
“抓到什么了?”
“哎!弄了半天,就搞到只狐狸……”
前面响起说话声。
小沅深吸气,虚惊一场,是山里的猎户。
小美人脸色憔悴,出气多,吸气少,抱起他,轻的像团棉花。
“两位大哥!”小沅走投无路,怀里的小人儿要紧,“我们两兄弟在此迷了路,二位大哥可请行个方便,给我这兄弟二人借个住处喝口热汤,小弟感激不尽。”
一老一少的二人看树林深处蹦出二人,吓的不轻,看二人浑身- shi -漉漉的,那清醒的走路一瘸一拐,面色憔悴,怀里还抱着个昏厥过去的小美人。
这大山里,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个外人,这俩人来路不明,如此落魄,说不定是什么逃犯,躲到这深山里。
二人举着刀,嘴角抽动,你望我,我望你,没有开口。
小沅轻叹,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拿出仅剩的银两塞到那老猎户手中。
小猎户一见钱袋子,一把夺过,清点仔细里面的数额后,两眼直放光,这些钱再打几年猎也赚不到这么多。黑脸小猎户和他那老爹嘀咕了几句,有钱就行,其他的不是他们该考虑的,转身朝他们露出个经久不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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