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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鲜羹也格外抢手,就着大包子喝下去,感觉一上午的活都像是没干一样精神。杜闲和袁伂也吃的手上不停,多年独居的袁伂和离家许久的杜闲都许久不曾吃的那么满足了。
虽然是被杜闲硬拉来的,但是一顿饭吃下来,袁伂早已忘掉开始的不情愿了,甚至有点想把家里的肉都带过来交给夏生树料理了。
席间,钟杭发现,看似五大三粗的袁伂谈吐却十分有见识,且- xing -子刚直豪爽,和钟杭意外的还蛮聊得来。就是不知道明明挺好相处的袁伂,他好友到底是做了什么,每每让袁伂对其黑脸相对,但是却又不像是厌恶断袖的那种讨厌。不过那是他们两的事了,钟杭不打算多过问好友。
豆芽菜在地上转来转去,这个人的腿上沾沾,那个人的脚边蹲蹲,但是没人顾得上它,还是夏生树一早在厨房给它留了几块带骨头的肉,和一个包子喂了。钟杭嘴里啃着小妖怪给自己开小灶包的精致版包子有点不满意:“豆芽菜怎么也有专餐的。”而且包子还比我的大,可恶。
夏生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人类,就算是不高兴的表情也叫他做的那么好看,悄悄的坐过去拿手摸了摸钟杭的背,从上往下捋着(他平时见钟杭就是这么安抚豆芽菜的。)
钟杭给夏生树摸的虽然有点舒服,但是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是因为包子特香,就没管夏生树在他背上作乱的手。夏生树见钟杭继续认真的吃饭,嘴角露出一个欣慰的老母亲一样的笑意,安抚计划通。
这天夜里,夏生树悄悄的从床上起来,扒拉开钟杭搭在自己身上的手,今天依旧有点被花困扰,而且,此时此刻的感觉似乎比昨夜更加的猛烈。他,一个草精,居然也想吃人了。夏生树觉得自己是飘了,忘本了。
而且,床上躺着的可是他精心饲养的钟杭啊,自己怎么会想对钟杭下嘴呢?可是,看着钟杭白生生的脖颈一截露出,慢慢隐没到被子里,他就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还有那红润润的唇瓣,一定是钟杭全身最软,最好下嘴的地方了吧。
夏生树觉得有点伤心,自己已经不止是想和人类授粉那么过分了,他已经有点丧尽天良了。他竟然想吃掉钟杭。难道妖怪真的都要吃人吗?
可是他对除了钟杭之外的人,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感觉啊,猛的翻身下床,夏生树去到屋顶打坐,可巧今天是个- yin -天,月亮被云挡住了。越坐越烦,越烦越想进屋摸摸钟杭,又怕自己吃掉钟杭的夏生树,决定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钟杭一觉睡醒,梦里还带着昨天的红烧肉香,天色一定还很早,因为没听到修房子的汉子们的动静。蹭了蹭床单,只剩下一股子好闻的草木清香,但是床铺却是冷的,就有点不高兴起来,这两天小妖怪怎么都起那么早,不过想到今天和里正大叔约好了去镇上,钟杭也不好赖床了。
想到夏生树现在可能已经在厨房烧好饭了,钟杭又有点期待早饭,穿衣服的速度又快了点,因为昨天小妖怪说今天早上做肠粉给他吃的的。笑吟吟的爬起床,但是推开门的一刻,钟杭笑容就瞬间凝固了。
大门洞开,全是血迹的地上赫然躺着一只斑斓大虎,虎头狰狞,有血汩汩的从那冒出,老虎很大,光脚掌看起来就有钟杭的头大小。豆芽菜躲在廊下不停的呜咽显然是吓得不轻。
钟杭脑子一懵,腿有点软,但还是下意识的寻找夏生树的踪影,他张了嘴想喊夏生树,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像被石头梗住喉咙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钟杭机械的朝着地上的老虎慢慢靠近,一股子腥味传来,脑子稍微能正常运转的钟杭想起自己家的小妖怪可能是兔子精的猜测,刚刚有点缓过来的心又像是被人揪起来揉成了一团。
是不是小兔子精吸引了山里的猛兽,小草在和它搏斗的时候也被咬伤了,还是更糟糕的情况...钟杭不敢仔细想,也不敢走上前去掰开老虎的嘴查看。想到了这么久和夏生树的朝夕相处和他对自己的照顾,钟杭眼圈发红,手也有些颤抖。
他本来以为,本来以为可以和这个小妖怪能一起生活下去的,本来以为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互相了解,本来以为,自由自在的小妖怪哪天离开也应该是潇潇洒洒笑着提出的。
钟杭越想越难过,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就在他失魂落魄到眼泪都要调出来的时候,夏生树满身血污的从厨房里探出了头“钟杭!你怎么了?”并迅速跑到钟杭身边捞起他,让他倚在自己怀里:“哪里不舒服?你说话啊,快